現在是早晨8點，酒吧裡的人未幾，謝煜凡在吧檯的拐角處坐下，然後向酒保要了一杯黑啤。
紀璟在他身邊坐下，打了個響指，把酒保叫過來，“給我一杯maitai。”
說到這裡，紀璟又彌補道，“我說的這個愛，可不是柏拉圖式的，而是行動上的愛。”
紀璟一口將酒喝儘，“你這奪位之路，冗長而艱苦啊！我們很多找些幫手。”
他一邊用小鑷子將冰塊插手酒杯，一邊道，“你真閒。”
謝煜凡點頭，“不消。你找人疏浚一下海關，看看他的出出境記錄。”
紀璟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你是不是該去看一下男科大夫？”
話題沉重，氛圍中彷彿有一股壓力，讓人透不過氣來。
“阿誰安馨呢？”
謝煜凡本想找千禧製藥的技術總監聊一聊，但此時，卻完整撤銷了這個動機，他極其嚴厲隧道，“這事一旦查清，就不是下台的題目，而是要判刑下獄的。你查這事的時候，必然要謹慎，千萬不能暴露半點蛛絲馬跡，以防打草驚蛇。不然，不但是拿不到證據，恐怕還會有生命傷害。”
謝煜凡改正，“不是讓，是被他搶走。”
紀璟應了聲，“冇準曾小智就是因為這份陳述，而被人害死的。”
謝煜凡揚眉，表示他說下去。
“他殺？”謝煜凡玩味的揚起眉，“如何個死法？”
謝煜凡一點就通。
“吃了。不過費腦過分，又餓了。”
謝煜凡，“客歲一年離職的人都要查。”
謝煜凡這才和緩了神采，“那你查到了甚麼？”
謝煜凡冇理他，一口氣把剩下的黑啤喝了個底朝天，然後又給本身叫了一杯威士忌。
紀璟想想就心驚，“他可真是老奸大奸，如果能把他連根拔起，那對我們來講，百利無一害。”
謝煜凡曉得本身說漏了嘴，不肯再多說一個字，舉了下空酒杯，問，“再來一杯？”
“臥軌。”紀璟忍不住道，“死無全屍，慘不忍睹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