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說的對,是我疏於管束了。”
趙麗娜略一低頭,就瞥見瓶子上的字。
“大蜜斯,奴婢冇有阿誰意義,奴婢頓時去摘花。”
趙麗娜輕斥了句,但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沐歆兒,“我知二妹向來心善,不忍嚴苛下人,無妨由我去叨教父親,查查誰身上有傷,這事便也瞭然了。”
趙麗娜一片擔憂,起家便行,“二妹你身邊藏此禍心,安危不能包管,該是要讓父親儘快查明究竟是誰教唆春桃買的金創藥才行。”
沐歆兒早已經拉上了左肩的衣服,往素敞亮滑頭的眼現在隻剩一片膽小靈巧,“昨晚睡不著,就在花圃裡轉了轉,許是和姐姐錯過了吧?”
春桃膽量小,稍被怒斥就嚴峻起來,吃緊忙忙的往亭外走,但袖裡的金創藥卻俄然掉落下來,好巧不巧的,還骨碌碌的滾到了趙麗娜腳邊。
沐歆兒微微蹙眉,“姐姐,我回房暗裡問春桃吧,如果鬨到父親跟前,春桃隻怕……”
沐歆兒一聲悲呼,抱住了春桃,那雙膽小靈巧的眼睛閃了泠泠怒意,但春桃卻死死抓住她的手,“蜜斯,您必然要,必然要好好的活下去……”
說罷也就將眼神投在了沐歆兒身上,非常語重心長,“二妹,父親向來教誨我們該習女紅廚藝,嚴禁舞槍弄棒,現在春桃身上呈現了這類東西,你該嚴加管束纔是。”
“春桃,你膽量挺大的。”
趙現娜笑笑,也冇再持續詰問下去,隻是眼神轉了轉,落在春桃身上,多了些許峻厲,“既然二妹想摘花兒,你如何半枝也冇折?莫非想讓二妹去服侍你?”
嘶聲長哭響徹花圃,若不是大姐步步緊逼,春桃又如何會為了保護她,自尋短見?
“大蜜斯,是我前陣子弄傷了手臂,纔去藥鋪裡買的金創藥,底子不關二蜜斯的事!”
“金兒,不成胡說。”
話音未落,頭一歪,竟是死在了沐歆兒懷裡。
春桃叩首哭求,但那金兒又懟了過來,“府裡有府醫,你不去府醫那邊報備,卻去藥鋪裡買金創藥,還敢說你內心冇鬼?”
“春桃!”
“mm就是太仁慈了,纔會招來那些用心叵測之人。”
“金創藥?”
證據被逮,沐歆兒也隻能從速應下來,但趙麗娜身後的丫環卻俄然悻悻的插了嘴,“大蜜斯,我看春桃也冇阿誰狗膽,這金創藥,大抵是幫誰藏的吧?”
似笑非笑的聲音唸叨了句,春桃一個激靈,當即就跪地哭起來,“大蜜斯饒命!”
“不過你是二妹的人,該求的人,是二妹纔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