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抽離她的身材,翻轉脊背從前麵刺入,肌膚相貼,完美而緊密重合,抽插有多深,碾磨就有多狠,他嘲笑一聲,“你還記得我是你夫君,可貴。”
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口已經開端腐臭發黑,身上的氣味燻人。
他的話音還未落,梁曄宸就抓著她的衣服用力扯開,她儘是傷痕的身軀有這妖異的美感。
“我覺得就算我不說,你也會信我,你說,不管甚麼時候都會在我身邊,但是現在我好怕,好怕就如許死去,曄宸,你在哪兒?”
他雙眼赤紅,咬著她肩膀橫衝直撞,他聲音斷斷續續,“梁曄宸是誰?”
她衣衫不整隻能勉強遮住首要部位,被扔在稻草上。
秦諾伊早已感受不到任何痛了,現在的她隻能絕望的等死。
到處都是老鼠甲由爬過留下的汙漬,秦諾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襤褸爛的,上麵本來那鮮紅的血跡已經乾枯,變成了深黑的色彩。
臨走時叮嚀寺人彆讓人死了,看也冇看一眼被糟蹋的奄奄一息的女人。
她痛的顫抖,肩膀被頂的往上聳,一起一落,和梁曄宸緊緊貼合。
每次落下來時,她都疼的把嘴唇咬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