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厲若火神采微微發苦,回想起當時的熱誠,其中酸楚苦辣唯獨他一人能體味,納蘭真當然不會放過諷刺他的機遇,當即笑出聲來。
“哦?這不是我們天子陛下最心疼的關門弟子,我們帝國之光的天駿侯嗎?侯爺何時叛變了皇上,棄明投暗來到我們這一畝三分地的?”有東方克豹在場彈壓,納蘭真也不會利用暴力,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會等閒放過敢挑釁他嚴肅的厲若火,抨擊甚麼的臨時不提,起碼說話擠兌還是少不了的。
厲若火嚴厲地點頭答覆道,“鄙人哪怕再胡塗,也不會拿此事來開打趣,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,當然會對有關他的諜報格外重視,這點如果各位有甚麼疑問的話,稍後我會把諜報分享給各位。”
“甚麼?”納蘭真此次是真的被驚到的,駭怪地喊道,“你是說他直接從十五重天一起破境到二十五重天?你在開打趣嗎?”
“納蘭先生言重了,不過幾句打趣之語,鄙人有怎敢放在心上。”厲若火明天的脾氣彷彿格外的好,不卑不亢地持續說道,“請格外前輩容鄙人陳述東方如龍的詳細諜報,到時候有何籌算,自有親王殿下做主,奉求了。”
“以後袁完我進入楚漢帝國一起闖蕩,在幾個從屬海內掀起連續串的動亂,隻是他不知為何,桃心島一向容忍他胡攪非為,然後的他回到北由帝國,在絕望湖泊裡碰到了襲殺,勝利逃生以後更是再一次複製古蹟,又是一次性躍境十級,直接從二十五重天一躍進級三十五重天境地!”
此時的厲若火與早上阿誰失魂落魄的形象相差萬裡,目光熠熠生輝,彷彿有無儘的自傲般,麵對主宰他存亡的‘真’級武者納蘭真也還是不怯場,舉止自如地朝在場合有人抱拳施禮一週,這才安靜地說道。
“回納蘭先生的話,鄙人不過一介長輩,當不得先生的一聲侯爺,而鄙人並非冇叛變皇上,隻是不肯看到帝國將來落在一個傲慢之徒手裡,特地來禁止陛下出錯,這纔有了現在的合作局麵。”厲若火彷彿疏忽納蘭真的冷嘲熱諷,淡然地說道。
納蘭真也不敢蕭豔豔是否至心折軟,凡是蕭豔豔冇有理睬他的挑釁,他就自但是然地當真,當即以勝利者的姿勢不屑著說道,“看來你們是過得太閒了,竟然要勞師動眾地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崽子會商措置體例,就算那小鬼頭資質逆天,不是還得按部就班地一步步晉升嗎?總不成他能一步登天,一夜之間就成了‘真’吧?他從孃胎呱呱墜地到現在纔多久?恐怕還不到二十五年吧?也就是所他想要與我等齊頭並進,起碼要在百歲以後,這還是遵循有史以來最優良的天賦分量來算計的,此中隔著七十五年以上的時候,隨隨便便找個由頭把他坑殺了,不比正麵去硬懟東方不悔來得香?莫非真的要把天都捅破了你們才肯善罷甘休?把東雄帝國折騰得四分五裂,你說最後便宜了誰?說你冇腦筋還是誇獎了呢,甚麼玩意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