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袍男人鮮明是北由帝國皇子武驚世,他孤身前來的目標,當然是想為屠夫報仇,又怎會驚駭激憤司徒登天呢?
兩人在世人炯炯目光中熱忱地擁抱在一起,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,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至好老友般,不過既然兩人乾係那麼好,讓人想不通為何白袍男人會以挑事者姿勢來挑釁。
白袍男人臉上笑意不減,再飲一大口酒,看似豪放地說道,“司徒兄做得好,對朋友當然要如東風般暖和,對待仇敵必定要如寒冬般淩冽,這個事理是當年我的一個長輩教給我的,他當年在北由帝國也是有著天賦之稱呼,名為寧負世,家傳絕學獅皇爆裂拳,不知司徒老哥聽過冇。”
司徒登天責怪地瞪了白袍男人一眼,佯怒道,“武老弟這是甚麼話,莫非為兄在你心中就是如此不近情麵的嗎?你千裡迢迢地來看望為兄,為兄歡暢還來不及,怎會見怪你呢,走,我們出來聊,今晚讓我們兄弟把杯痛飲,不醉不歸,哈哈哈哈。”說罷就想拉著白袍男人的手往裡走,卻不想白袍男人像是腳下生根一樣,底子拉不動。
一個身材淺顯,身穿富麗服飾的男人婉轉地從遠處踏空而來,固然他長相醜惡,但是騰空虛度的驚人身法卻看起來仙氣實足,有謫神仙的神采。
這句話忽遠忽近,明顯是從遠處傳來,卻又像是在世人耳畔響起,世人神采大變,十足烏拉拉地單膝下跪,齊聲大喊道,“恭迎門主聖駕光臨!”
司徒登天再次‘恍然大悟’地哦了一聲,驚奇地說道,“是阿誰對武老弟你有發矇之恩的天賦寧負世啊?當年但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,為兄在阿莫斯合眾國也聽過他的鼎鼎大名,可惜無緣一見,直到現在都感覺遺憾,不過說來也巧,阿誰名為屠夫的傲慢之徒也會獅皇爆裂拳,想必他必定是偷學自寧家的吧?哈哈哈,如此算來,為兄也算是偶然間為寧家清理流派了。”
彷彿地雷陣地的地雷個人觸發,一紅一青兩道氣勁驀地碰撞在一起,頓時整座登天峰狠惡搖擺起來,無數砂石飛舞,一片天下末日的景象。
“武老弟,做客可不能如許,客人太主觀,會讓仆人很難做的,你可明白嗎?”
白袍男人笑盈盈地說道,“司徒老哥,喝酒的事情先放一邊,此次為弟冒昧前來,是有一事想向你求證的,還望老哥能不吝見教。”
那但是司徒登天,十萬大隱士類地區內的獨一霸主,能夠生殺予奪任何人的金字塔頂端人物,連三國王室都不放在眼裡,他想不到白袍男人到底甚麼身份,才氣與司徒登天平起平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