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頭看李福根:“你還喝酒不?我爸爸酒櫃裡,另有很多好酒呢,他是酒鬼,哈哈,我第一次喝酒,就是他餵我的。”
“跟米佳身上的香味好象有點不異啊。”李福根一時候真的利誘了。
她雙腳叉開,雙臂伸直,背微微帶一點弓形,這是顛末嚴格練習的姿式,哪怕是一絲不掛,也給人一種豪氣逼人的感受。
娜佳這麼隻包一塊浴巾坐著,讓他有點兒難堪,一時不好疇昔坐,道:“柴未幾了,我拿點兒出去。”
抱了柴進屋,生起火來,入夜下去,火光照在臉上,有一類彆樣的氛圍,難怪俄羅斯人喜好壁爐。
這反應,了得了,李福根悄悄佩服,也有些心驚,這如果哪個在背後俄然碰她一下,說不定就得捱上一槍。
“冇有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娜佳點頭:“能夠是我過於敏感了,有些疑神疑鬼。”
正入迷間,俄然聽到娜佳一聲尖叫。
當然,娜佳的腿也不是那種誇大的粗,可不是男人的那種大毛腿,隻是肌肉健壯,很緊繃,給人一種非常有力量的感受。
不過李福根對這些不感興趣,見娜佳珍而重之的把條記本收進包裡,他也不問,更不說要看看甚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