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叫太上老君吃緊如律令呢,全場表裡,刹時鴉雀無聲。

趙都督哈哈笑著,他帶了三台小車來,另兩台,一台奔馳一台寶馬,坐的是他的親信保鑣,車裡實在另有槍,不過不到要命的時候,當然不會暴露來。

地坪中一片哀叫聲,有的已經直接哭了起來。

說到這裡,他微微一頓:“不過我看,他們整天晃來晃去的,閒得蛋痛,趙哥,我看給他們找點事做吧,讓他們去煤礦裡裝煤,就裝半年煤吧,人為你照給,但每天必須做滿八小時,你看如何樣。”

過了一夜,高老太嘴巴好多了,隻微微另有些腫,根基不影響她說話了:“老邁,跟胡翠花仳離,再討一個,還怕討不到?”

驀地沉臉一喝:“還不感謝李爺,不長眼色的東西。”

“他一定敢殺人?”高老太還是嘟囔。

高保金卻搖點頭:“打手,不象。”

看著一眾地痞給押上車,趙都督笑對李福根道:“根子,你如何在這裡?”

“這才象話嘛。”

說著點頭,哈哈笑著,拍了拍李福根的手,回身上車,卻想到一事:“根子,你冇開車來吧,我這車留給你。”

高保玉想了想,點頭:“好象是,莫非他彆的另有來頭,不對啊,他就在內裡當保安的,剛給辭了呢,能有甚麼來頭。”

“都督饒命,都督饒命啊。”

李福根哈哈笑,抱她起來:“你拿著玩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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