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民兵先看呆了,他一叫,才反應過來,衝上來要抓李福根,李福根迎上去,反手順手,三四下全都打翻在地,轉頭又抽高山川。

他這一走,幾個民兵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爬起來,也跟著走了。

又對李福根叫:“根子,快叫高支書,不,叫孃舅。”

李福根不管這些,進屋把毛毛弄醒了,這時電話響了,蔣青青打來的:“你媽是在高家鎮啊,是如何回事,你跟我說說,要不要我過來?”

“孃舅。”李福根嘲笑:“他算根毛啊?”

胡翠花先前嚇住了,聽到他的話,急得心都要炸了,衝過來死死的抱住李福根,號淘大哭:“死崽唉,你是要我死唉,他是支書呢。”

鄉村裡是如許,有事常常不是報警,而是找村裡,然後村委會措置,說得清的說,說不清的,調民兵抓人,有的抽一頓罰點錢算完,有的捆起來再送派出所,老一套的做法。

李福根應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
李福根道:“我找到我媽了,彆人欺負他,我打了人,這邊一個鳥村支書幫邊牛氣,我要撤了他,讓他滾一邊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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