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福根走到床邊,就那麼看著金鳳衣,金鳳衣強忍著羞怯,一動不動,也那麼看著李福根,心中忑忐,眼神卻很安然:“你真的不信賴我?”
李福根嘿嘿一笑,俯下頭,在她紅唇上親了一下,金鳳衣要利誘他,主動迎上去。
“忍住,必然要忍住。”
大椎穴被製,隻是有力,但相對前兩日的幾近完整不能動,還要好一些,她竄改頭,對著李福根媚笑:“你喜好我散開著頭髮啊,我還想,你給我治了病今後,再散開呢。”
曳地的長裙,更襯出她身姿的高挑妙曼,紫色華貴的裙裾,配著她輕巧的腳步,彷彿不是在走,而是一朵紫蘿蘭,從李福根麵前飄過。
李福根彷彿俄然從含混中復甦過來,他是一張憨臉,發楞的時候,嘴巴還會伸開一點,龍靈兒就最噁心他這個神情,而蔣青青則每次都笑死,還學給他看,說他就是個二傻子。
回想龍靈兒揍他的那些日子,隻感覺滿身都癢了起來,如果龍靈兒就在身邊,給她揍上一頓,該是多美啊。
早晨就睡在龍靈兒的床上,旅店房間雖好,可這張床上龍靈兒睡過的,抱著龍靈兒的枕頭,就彷彿抱著阿誰嬌嬌嗲嗲的女孩一樣,內心充滿了溫馨。
固然帶著笑意,不過還是有些生硬,說完,她扭身走進裡屋。
“她那工夫,確切是練出來了,可惜招式雖強,練氣方麵差了點,如果經脈打通,那不得了,我必定不是她敵手。”
心中同時怦怦跳:“能不能瞞過他?奶奶,保佑你的小鳳兒,如果瞞不過,必定是又要給他刁悍的。”
金鳳衣進了門,見李福根在發楞,她轉頭看他一眼,俄然嫣然一笑:“怕我再偷襲你啊,不會了,我打不過你,認輸了。”
“你還思疑人家。”金鳳衣嘟著嘴:“你找,看我身上有甚麼?”
李福根嘿嘿一笑,拍拍她的臉:“乖就好,呆會我好好疼你。”
亂七八糟的想著,又回想著上午玩金鳳衣的景象,金鳳衣太美,味道也太好,特彆怕她刁悍她前麵,委委曲屈的讓他調教,那種感受,帶著一種謔待的味道,有一種暗中的愉悅。
“竟然隻製住我椎穴,天教我報此大辱。”
金鳳衣聽了臉一紅,身上竟奇妙的起了反應。
“毛髮?”
這麼想著,腹中頓時就熱了起來。
金鳳衣心中狂跳:“莫非他發覺了?不成能,應當隻是起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