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李福根早就推測了,實在隻是腳往前踏了一步,身子並未追上去,金鳳衣這一掃頓時落空。
想這一撒是多麼力道,金鳳衣上衣一下就給扯掉了,暴露內裡玄色帶**的吊帶背心,肩帶上另有紅色的小花,帶著女性特有的美好。
金鳳衣本覺得必中的一劍,竟然還是給李福根躲開了,又驚又怒,厲叱一聲,回身追來,人劍合一,直撲向李福根,嬌叱如雷,陣容如電,一點劍影,如天外飛星,一閃就到了李福根胸前。
李福根一樣雙手齊出,前手一扒,金鳳衣的柔勁碰上他的暗勁,給化得乾清乾淨,輕鬆扒開,右手同時往前一探,在金鳳衣背工上一彈,金鳳衣應手,氣機感到,順手借勢也是一扒,金鳳衣立即中門大開。
李福根眼發銳光,嘴角含著一抹嘲笑,他本來一臉憨像,但配上這悍冷的目光和這抹嘲笑,卻真有點大奸若忠的味道了,若燕飛飛瞥見,必然又會說他是奸雄。
但他狗王蛋在腹,身上的力量,大得不成思議,這類實木椅子,極其沉重,起碼得有五六十斤一把,卻給他旋得如風一樣,金鳳衣追得太急,避無可避,隻得揮劍橫格。
“狗賊,我明天必然要殺了你。”
這麼胡亂想著,金鳳衣已進了裡屋,他跟出來,到門口,身子快速一緊,狗王蛋一下射進腹中,腹中立即生機,滿身毛髮戟立。
但明天李福根對她招法不熟,並且不太想跟她打,就隻采納守勢,現在可就分歧了,即熟了金鳳衣招法,心中又有肝火,他抱著慚愧之心上來給金鳳衣治病,她竟然暗害他,太氣人了,如果狗王蛋不入腹,他是個刻薄人,固然活力,氣冇有那麼烈,但狗王蛋有狗王之氣,真正的看山狗,是敢搏豺狼的,氣熱雄猛剛烈,天然受不了這類委曲,也就毫不會讓步。
特彆是,她保守了二十八年的奧妙,將完整透露,彆人將會如何說她?
金鳳衣聽著腦後風聲,驚羞欲絕:“莫非又要被他刁悍?”想到昨夜被踐踏的經曆,她幾近要哭出來了。
可惜啊,早在昨日院中比武,李福根就看出她腳下埋冇工夫,這會兒,又哪有能夠暗害獲得李福根?
說著扭身往內裡走。
金鳳衣雙手如穿花,猱身直上。
李福根手中的椅子給削掉兩隻腳,但椅上力道實在太大,金鳳衣手中的劍也給砸掉了,手中隻剩一個劍柄。
她手中冇兵器,李福根倒是不怕她,特彆是狗王蛋在腹中,一股剛氣,上衝頂,下踏地,有撐破六合之意,如何會怕了一個金鳳衣,不退反進,迎著金鳳衣就衝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