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產?”李福根愣了一下,這個題目讓他有些癡鈍,不過隨後反應過來,又有些不信:“誰的?我的?”
“你當然甚麼也不曉得?”燕飛飛再次發作,一臉的淚:“我前次流產你知不曉得,因為本身一小我,冇有歇息好,肚子常常痛,你知不曉得,是的,你甚麼都不曉得,那就持續不曉得好了,我死了也不要你管,歸正我兒子已經冇了,嗚。”
“冇事。”李福根點頭:“我陪你吧。”
“是我不好,對不起,要不你打我吧。”
“你說為甚麼流掉?”
“我打你有甚麼用?”燕飛飛哭著:“我打你,兒子就能返來了嗎?”
在床上是如此的媚,而在床下則是如此的嬌。
“我不是阿誰意義?”李福根趕緊點頭。
“當然是你不好。”燕飛飛哭叫,卻冇甚麼力量了,還想要推開他,身子卻一點力也冇有。
李福根這下傻眼了,結結巴巴道:“阿誰,不是,你奉告我,我總有體例的啊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李福根真的不曉得如何說了,隻能緊緊的摟著燕飛飛。
“根子,你能來一趟嗎?”
說著猛一用力,把李福根推開,她本身也滾到了床上,雙手捂著肚子,哭了出來。
“不要。”燕飛飛點頭,衰弱的道:“你給我灌瓶熱水吧,那邊有個純潔水的瓶子,灌瓶熱水我燙一燙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