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走了嗎?”喬岩低低的問,就是不挪步。

沈擎南不怒反笑,“以是?”走了就不能返來嗎?死女人還敢提這茬,當他是喜好打飛機遛彎啊?

一年中最熱的季候,喬岩卻冷的顫栗,身上裹著的那層薄被被她死死的抓在手裡,彷彿溺水的人緊緊的抓住獨一的拯救稻草。

以是他趕返來了,實在靜下來以後,本身也有做的不對的處所,比如過不了內心那道坎,但你喬岩又何嘗做對過?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是誰說過,不懼滅亡的人,就無所害怕。

沈擎南實在本來不想說的,但是這會兒,還是轉過甚,當真的看著她說:“喬岩你說我把你當替人,但是撫心自問,我沈擎南要甚麼有甚麼,我又憑甚麼要你這麼個殘疾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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