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這個戲要改[第5頁/共6頁]

李九娘頓時福了一下說道:“父王,女兒最是不解,那梁山伯為何三年都不能看破女扮男裝?此處誣捏,真是貽笑風雅!”

葉友孝一愣,苦笑不已:這,這都甚麼啊?戲台子上唸佛?

壽王看看葉友孝,哼了一聲:“也就是說,此戲通篇都是誣捏了。”

壽王看了葉厚生一眼,又轉向葉友孝:“葉友孝。哼,本日不與你說清事理,你怕是還感覺孤以勢壓人!”

葉友孝當然不會想到,李九娘看這齣戲的時候激發了春情,不自發將本身代入為梁山伯的戀人,哪知卻被醜女代替,最後還與梁山伯化蝶!她的傲岸和女子對愛情的獨占心機,都決不答應這類情節、這類結局。

李九孃的說法又讓大師吃了一驚:“父王,女兒說要改戲,就在這裡了:女兒之意,便是梁山伯還陽以後,娶得王謝賢女,服侍雙親,待科舉之日,終究功成名就,而後忠君報國,最後成了一代良臣。卻不是好?”

葉友孝忍耐不住,當即答覆:“稟殿下,小的固然冇去過杭州,但此戲,也就是一個戲說罷了,雖有誣捏之處……”

這句話李九娘說的輕巧之極,明天看戲以來的統統愁悶,至此一掃而空。但一向扮演祝英台的葉娘溫卻心頭火起:這賤人,竟然要英台去死!也難怪,她早就想勾搭友孝,以是視我為攔路石!隻是她如此暴虐,竟然要取我性命?

鄭綮聞言不由心中大喜:本身的奏疏雖有了題目,但是並未落筆。冇想到壽王有如此真知灼見,正可寫成本身奏疏的首要內容。當即笑著說道:“殿下識微知著,公然賢明。”

壽王接下來一段話讓他瞠目結舌:“鄭相你看,戲中的梁祝瞭解不過三年吧?可這梁山伯竟為了戔戔三載私交,丟棄學業忘懷忠君大義,不顧父母哺育他十多年的深恩,反哺之義更是無從提起!實屬忘恩負義之輩!我朝列祖列宗,皆以孝義治國,以仁愛撫民。梁山伯這等不孝無義之人,實乃行同狗彘,豈可閭裡傳唱?”

鄭綮朗聲道:“臣覺得,便是一個蕩子轉頭之意!”

葉厚生暗自考慮,如果照此點竄,除了加上一個“賢女”角色,還要加上和尚羽士。賢女有李九娘毛遂自薦,這和尚、羽士,那個來演?莫不成還是本身和娘子?但現在都是朱紫群情,他謹小慎微,天然不敢插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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