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是底子就冇有權勢或世家,能夠與之相提並論。
以是這裡最不成能成為七重上帝宰的,就是姬君。
“你敢對當今主宰大不敬,就要隨時做好被降罰的籌辦!”
他現在真的非常討厭淩統領。
無法之下,白家老祖俄然大手一甩,“罷了,你愛如何做就如何做吧。”
唯獨麵前的男人,在這仙界絕對不會遭受任何傷害可言。
提到姬君這個名字時,程凡不由顯得有些驚奇。
傷害?這世上誰都能夠碰到傷害。
固然長相一樣,但少了那份殺意就足以讓他感覺。
他有幸見過幾次,發明院子裡的青年和那畫像的確是一模一樣。
冇想到麵前的年青人,竟然敢直接提及那兩個忌諱。
被一個表麵冒充殺神的小子,騙得團團轉不說。
這些年他也有太多的話,想要奉告仇人。
在四通八達的環境裡,任何一條路都能通往。
“是麼?既然你曉得這句話,為甚麼本身做不到呢?”
緊接著出聲詰責,“你這是何為?!”
就見他嘴角微揚,“我勸你最好還是跟我走一趟,不然獲咎了主宰你我都冇好果子吃。”
但程凡卻不想多華侈哪怕一分一秒。
院子裡的年青人,並非真正的殺神。
“算了,你就當我甚麼都冇說。”
明眼人都曉得必定是被那高高在上的主宰逼得。
“但是……”
單就大羅金仙,便有不低於四個。
意味著隻要能把人抓歸去,多長時候都冇題目。
堂堂金甲衛的統領竟然會做出這類不要臉的行動,實在驚得四周人群一臉懵逼。
但不管他再如何說,哪怕用各種諷刺的言語試著去激憤。
淩統領不怕遲誤時候,因為主宰冇給他詳細時候。
看著此情此景,白家老祖的神采顯得過於奇特。
但那雙眼睛裡,也無時無刻不在透著激烈殺意。
前者乃是程凡當初路過七重天時的主宰,而後者是即將繼任主宰之位的存在。
更彆說此中強者無數。
他纔不會在乎甚麼降不降罰,隻曉得本身已經冇時候再在這裡持續耗下去。
麵對淩統領的回懟,白家老祖再度感到氣憤。
歸正彆人如何看,他已經管不了。
如果非要說個不一樣的處所,能夠就是少了畫像中的淩冽殺意。
如果他不把程凡帶歸去,一樣要被降下罪惡。
最厥後到主城門前時,前者的內心多少有些驚奇。
以是本來喧鬨的現場,俄然間變得鴉雀無聲。
那副畫像裡的程凡,即便不是活人。
淩統領是真的有些驚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