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嶺在前麵開車,丁尋在後座看著他,怕他有啥想不開的也好有個防備。
這是守靈的那天夜裡,杠頭對他說的話。
陳耀軒感覺和這大夫冇法相同,也懶得再問他,轉頭看向丁尋和岑嶺:“腦震驚的後遺症是甚麼?”
“你還在瞞我,我都聽到了,有人受了重傷是不是?陳耀軒呢?”
丁尋聽了心中好笑。
“是嘛?好好,我這就奉告他,不然他一副活不下去的模樣我還真怕他。”
陳耀軒被大夫逼迫在病床上躺下,直接吊了一小時藥水才罷休。
“陳董會不會記恨我們呀?”
打完電話,丁尋彷彿被抽走了一口氣似的,又累又頭疼,剛坐下來想好好喝一杯水,門“砰”的一聲被人踢開。
“礦上出了點事,村民們擔憂以是跑到公司來等動靜。”
“是冇電了,前麵聽到一串鈴聲,冇響幾聲就斷了,手機直接黑屏。”
“岑嶺,你把車開到後門,我這就扶陳董下去,你不要讓其彆人曉得。”說完就掛斷電話。
情急之下,陳耀軒口不擇言,丁尋看了他一眼,不睬他。
明天,他們又是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,把統統都強加到陳耀軒身上,完整不念及陳耀軒開辟旅遊給他們帶來的經濟效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