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還冇說完,趙玉玲立即撤銷高財產的動機:“丁尋,這是我和高家的事兒,是他們高家砸了我的車,和你冇啥乾係。”
“哪個混蛋?還不就是岑嶺阿誰傻子,嗚嗚……”
“是的,他爸正愁冇處所甩著承擔呢,你可彆被他找著來由。”
“冇乾係,春秋再大的傻子都有監護人,您還是他的監護人。”
他怔住了:“如何回事兒?趙家大侄女兒,你如何在這兒?”
他用心疏忽地。
被趙玉玲這麼一提示,高財產更加愣住了!
不過,高財產不愧是高財產,做人油滑油滑。
丁尋皺著眉頭,這瘋子該不是要拿出他無敵瘋功的絕招吧?
“你個死瘋子,我奉告你,很快就會有人來清算你,看你還想碰瓷訛人不?”
他大哭大喊的聲音在水牛坪村上空迴盪,聽著滲人。
“那您說話算數?”
岑嶺的上半個身子被拉出車外,屁股還是紋絲不動地在坐椅上。
岑嶺眼中閃過一絲驚詫,但很快又傻乎乎地歪著嘴笑,哈喇子從嘴角流出來,口中的甘蔗渣也順著嘴邊往下掉。
明天年是碰到硬茬了。
“高財產,實在你不必來這一招,你好好和人趙大蜜斯協商補償不就完了麼?”丁尋鄙夷道。
“誰呀?誰欺負我家小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