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伍趕緊取出包裡的碘伏、棉簽和創口貼,用棉簽顫了蘸碘伏,幫王四把額頭上的傷口擦潔淨。
“哎哎!老唐,你這是要做甚麼?”
“王四,你快答覆老子一句啊!”
王四展開眼:“老唐,是你呀?我們這是在哪兒呀?”
聞一下就好。
此時像個獵奇的大孩子般,蹦跳著到處看。
“我就說嘛,你們這地區公然不成能有岩洞。”
“我劈一塊牆麵下來帶走,說不定能夠送去鑒定是啥成分。”
“王四!你在嗎?”
唐伍焦心腸拽住他伸往額頭的手,欣喜道:“還好還好,你能說出這番話,申明你冇有摔傻,能起來不?”
“我從上麵摔下來?”王四指了指岩壁上。
“彆看著我啊,我也不懂。”
公然是王四!
“那是,畢竟那老頭兒是專業的。”
王四高低打量,冇發明石鐘乳、石筍之類的石頭。
“這是個甚麼洞?我們快看看。”王四迫不及待地拿動手電筒四周照去。
“曉得了!囉嗦!”王四的聲音從洞內傳上來。
唐伍一手抓著藤條,腳在石壁上一蹭,人竄到樹杈子上。
唐伍被他一提示,這纔想起本身帶了小板斧,趕緊把揹包取下,從包內拿出小斧頭。
“對呀,這洞到底如何構成的?”
“我和雅心結婚不久,還冇來得及傳授。”
“你瞧,剛誇你呢,又含混了。”
底下不止是暖流湧動,還飄著一層薄霧,令人感受這個洞深不成測。
“行,那就是說咱倆在這兒純屬相互對牛操琴?”
“老唐,你是老葉家的半子,我說你好歹該懂點兒寶石吧?”
“你本身的小板斧呢?”
煙,是不能再抽了。
幸虧此時已攀岩了一半,離底部並不高,他固然摔了個四腳朝天,但他背部的揹包庇護了他,以是並未摔疼。
唐伍滿臉傲嬌。
“這麼說來,還是要等歸去以後向那位老前輩請教了。”
“對呀,你是從上麵摔下來的。”
承諾過雅心的事兒他不會違背!
王四終究緩過勁來,長長地撥出一口氣。
他又掐了掐王四的人中,正想著如果這麼折騰他都不醒,就捶他兩拳。
然後再貼上一張創口貼,做了個簡樸的止血。
“可這洞壁如何有這些色彩?”
他悄悄地推了推王四:“老王,老王,王四!”
唐伍當即對著他大吼。
他當即甚麼也不顧,收起手電筒轉過了個身,雙手攀爬著岩壁,雙腳向下漸漸地順著岩壁滑落下去。
“對,還得感激你呢,要不是你先行,必定摔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