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尋見她的手又紅又腫,趕緊上前去奪她的小鋤子。
“嚐嚐就……”
梅鳳用胳膊肘把他一推:“你讓開,不消你,你冇戴手套。”
“那……既然它有毒,那我們怎弄歸去呀?”
本來還想負氣逞能的三貴,一提到梅鳳的後半句彌補,嚇得縮回了脖子。
“這的確就是巧奪天工啊,像極了雕鏤師決計雕出來的作品。”
梅鳳比他們倆還更鎮靜,站直身子深深呼吸了一口,又彎下腰持續挖。
“是,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以毒攻毒。”
“對!”她用手扒啦著周邊的泥土。
冇想到這一接就是大半瓶。
“糟糕,之前被我喝完水拋棄一個。”三貴有些煩惱。
“你把手套脫下來給我,我來填土。”
她冷靜的把手套脫下來,用一個潔淨的塑料袋套好,再塞進揹包裡,背上揹包說:“走,下山吧。”
梅鳳遊移了幾秒,問:“你真的想聽?”
“真的?”
“梅鳳,這一年多你過得還好吧?”丁尋出於規矩總算找到了和她說話的來由。
“我大媽這回有救了!”
一起上,風景惱人。
“是呀,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什物,這類植物隻要古書上有,我還覺得早就滅儘了呢。”
“我這有半瓶的,三貴你喝掉。”
站著看人女孩子乾體力活,這不是丁尋的處世氣勢。
“一塊巴掌大的根,像一個彌勒佛的坐像。”
“給。”
三貴不解:“你拍這些做啥?”
“我把它種好呀,有那半瓶植物液便能夠了。”
三貴皺著眉,丁尋仰起脖子把剩下的半瓶灌進了肚。
梅鳳想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,低著心疼地用戴動手套的手悄悄地撫摩著那植物的根部。
“哥,她這是搞啥幺蛾子?”
“當然真的,我們這麼大老遠跑來,我還能騙你不成?”
“太好了,有這些充足了!”
“三貴,彆焦急,挖藥確切隻要梅鳳更懂,我們彆幫了倒忙。”
丁尋彎下腰伸手去摸,被梅鳳用胳膊肘把他的手翻開:“你彆動!”
“怎了?”
梅鳳謹慎翼翼的先從那株草藥的根部邊沿的泥土開挖,因為這裡泥土摻雜著很多石子,小鋤子很難挖,她費了好大勁兒纔看到了根部。
“梅鳳,那我們要如何把這藥采歸去?”
梅鳳接過瓶子,把瓶口對著還在流紫色液體的植物根部。
梅鳳白了他一眼,不說話。
“結果自大!”
隨後給植物拍了照,還把那株植物連同四周的環境拍了一段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