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其他的暗哨也被偷偷暗藏過來的老兵處理掉。

就連那隻看上去萌萌噠的小狐狸,現在都弓著身子,一臉寒意地望著本身。

隨後,便是一名新兵鋒利的號令聲:“有環境,敵襲!”

暗哨比明哨更難過,畢竟明哨還能站著,暗哨隻能躲在暗處趴著,更輕易犯困。

好傢夥,淩晨三點,人睡得最香的時候段。

他確信本身的身材和心機都冇題目,不成能呈現幻覺。

喬樹調出體係介麵一看。

周營長看著這些尖兵笑了笑,看向四周的老兵:“去,把這些兔崽子槍下了,挨個綁過來!”

俄然,一隻手從身後伸出,驀地捂住他的嘴巴,順道下了他的槍。

畢竟這裡是敏感的無人區加邊疆,治沙人也是能夠開槍侵占殺人的。

“看戲?”喬樹迷惑地將小阿狸抱起來。

“小子,彆亂動,彆出聲。”周營長的響起。

這一句喊聲在空蕩的戈壁中極其刺耳,刹時將其他睡夢中的新兵儘數喚醒。

“喬參謀,你這是乾甚麼,我冇有歹意。”槍抵在腦袋上,周營長大氣都不敢喘。

如果讓本身去攻擊如許一個營地,完整不消淩晨三點偷襲。隻需求找到製高點,先來一個【父愛】洗地,然後再讓大馬蜂來一套小連招,正麵橫推疇昔就行了。

再次展開眼睛,麵前的氣象早已大變。

周營長隻感覺一陣眩暈,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。

“周營長,你這是夢遊了?”喬樹麵無神采道,“我記得這裡彷彿是我的帳篷吧?”

本身冇題目,題目就呈現在喬樹身上了。

這些老兵個個全部武裝,穿戴玄色的作戰服,頭頂上還裝有夜視儀。

之前還在熟睡的喬樹不曉得甚麼時候俄然呈現在本身身前,手中的戈壁之鷹就抵在本身腦袋上。

“喬區長就在這裡看戲就行了,我們去去就來。”周營長戴好夜視儀,看向一旁的指導員,“老呂在這裡陪好喬區長。”

周營長和老兵們在營地中間彙合,山坡上的指導員也帶著喬樹回到營地。

這是甚麼手腕?催眠術嗎?

那隻戈壁狼則繞到本身身後,堵住了本身的後路。

周營長暴露奸滑的笑容:“我們等會先乾掉這些暗哨,然後再端掉明哨,讓這些新兵蛋子曉得曉得戰役的險惡。”

現在吃了個虧也不在乎,轉而換成一張笑容:“喬參謀,要不要來看戲?”

老兵躡手躡腳地進入帳篷,將一個個睡眼昏黃的新兵押送出來。

哪怕是練習,甲士在睡夢中被繳械活捉,一樣是奇恥大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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