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波登岸作戰中,蟲子是預先埋伏在那裡的?”蕭軒直接開口反問道。
“但是,蟲子如何會在我們腳下,它們……”少校彷彿是被蕭軒那當真的神態給弄得有些愣住了。
就連那名少校也是一臉的嚴厲,他冇有莽撞到直接去否定蕭軒的話,而是慎重地又問了蕭軒一遍:
那隻蟲子遭到重力機槍打擊以後,竟然冇有挑選撤退,而是發了瘋似的冒死向上鑽,像是要不吝統統代價來報仇似的。
“差點啊,差點被蟲子偷襲了!”
彆的一名手裡捧著一把跟王直手中一樣偷襲槍的聯邦兵士也擁戴道,偷襲手是敏感是超出淺顯兵士一大截,也有著一種絕對的自傲,他站在這裡都冇能感到到任何動靜,就意味著上麵統統普通。
收回疑問是彆的一名聯邦兵士,他是一個禿頂,一臉的橫肉,之前在結合其他兵士向這名稚嫩少校施壓時他算是一個領頭人,並且之前他站的位置實在就是蕭軒現在所站的位置,如果這上麵真的有蟲子,那麼本身卻冇有涓滴地感到,豈不是申明他腦筋和反應力真是癡鈍得過分度了麼?要曉得對方之前可還是站在哨塔上麵的啊。
一時候,本來站在蕭軒身邊的人都下認識地後退了一段間隔,就連那名年青少校也情不自禁地後退了數步,隻是神采非常丟臉,明顯,蕭軒剛纔批示雷刃的行動,在他眼中實在已經和直接與他奪權冇兩樣了,而之前那些兵士一起擁向他詰責他時的姿勢,在他眼中,反而還是在其忍耐範圍以內。
隻是,此時這隻龐大的蜈蚣身上已經幾近被打爛了,重力機槍的能力可毫不是吹的,蜈蚣的身材已經變得有些支離破裂了,從地下衝出來彷彿已經是用儘了最後的餘力,特彆是當它大半截身材衝到了空中時,四周能夠說早就嚴陣以待地聯邦兵士再次一齊對著空中開仗,這隻蜈蚣此時算是完整被打成了篩子,在空中已經極度破壞的身材一個顫抖,完整崩散成了一片膿水和碎肉落了下來。
如果蟲子真的能夠從地下衝出來的話,那麼這個基地內裡的鋼鐵高牆就已經算是形同虛設了,基地內的統統人都將會完整成為待宰的羔羊。
“雷刃,持續向洞**擊,把蟲子壓下去,王直,籌辦衛星火箭發射器,我們要把這洞口給炸塌下去,把這隧道給堵死!”
“謹慎蟲子順著隧道爬出來,這隻是鑽隧道的蟲子,上麵絕對不止它一隻蟲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