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啪一聲,傻根跌倒在地下。場上戰役狠惡,史進和肖棣等人目不轉睛,都冇有上前再捆吊他。

李恒遠心中悄悄度忖:“口上說得客氣,手上卻涓滴不包涵,此人特地來找我費事,莫非是為了傻根和杜發二名臭小子而來?”說道:“中間見笑,那是江湖朋友讚譽之言,實不敢當。”

白袍男人目光往屋中世人臉上一一掃過,最後落在李恒遠臉上,冷哼一聲道:“李堡主,怎地做起了發賣人肉的買賣,很缺錢使嗎?”史進再也忍奈不住,踏上一步喝道:“李老爺問你,便乖乖答覆,敢到黑雲堡撒潑,活得不耐煩了嗎?”一名白衫男人目光射向史進,冷冷隧道:“再多發一聲,即取你狗命。”

李恒遠不知對方來頭子標,不敢當場發彪,拱手向那白袍男人道:“叨教中間是誰?進我黑雲堡有何見教?”

四支巨燭點亮,四下裡頓時燈火敞亮,可驀地間,屋中卻多了五人,統統人都駭得汗毛豎直。這五人甚麼時候進的屋,冇有人曉得,無聲無息形如鬼如魅站在身邊,實是令人寒心,連李恒遠也嚇得心中突的一跳。

於這間不容髮之際,傻要為了活命,被吊半空的他右腿舉起猛地踢向來斧,拚著廢了一條腿也要擋下利斧撲身。或許是他命不該絕,這一腳,不偏不倚踢中斧身,大斧來勢雖快,力量卻不甚大,被踢得變了方向,超出甚項還高出三尺,“觸”的一聲,大斧堵截了吊著他雙手的粗繩,從窗子飛了出去。

白袍男人沉著應戰,步步為營,見招拆招。大屋內斧光霍霍,勁風如流,颳得大家臉上微微生痛。一瞬時,二人已鬥了二十餘招。旁觀世人隻覺李恒遠動如猛虎氣勢驚人,白袍男人收斂沉著,靜若處子。雖雙斧每一劈都有開山裂石之能,但白袍男人一舉手一投足,便等閒化解開去,孰優孰劣,一眼清楚。

五人當中,有兩人恰是李恒遠的夫人陳海燕以及女兒李晴柔,二人神采慘白錯愕,身後各站著一個三十歲擺佈的白衫男人,另有一名四十餘歲的古銅神采精乾男人也是身著白袍,雙手抱胸,昂首望著屋頂,臉上神采冷竣傲然,嘴角似有一抹嘲笑,顯而易見,夫人和女兒是被他們挾持而來。

李恒遠哈哈一笑道:“雕蟲小技,那入兄台法眼,便請亮兵刃罷。”白袍男人道:“鄙人忘了帶劍出門,隻好以雙手鬥一鬥李堡主的利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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