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根昂首道:“真的不曉得。我一個知名小子,安知人家去那邊,你便問人家也不會講。”
傻根頭也不抬說道:“你們就折磨死我也還是那句話。”李恒遠重重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倒要看你的骨頭有多硬,把他們先關了起來,再好好鞠問。”史進應道:“是。”
俄然傻根抱怨起杜發來,說當時叫他走不走,累得被抓了來白白刻苦,還不知有冇有性命走出這座大院子。杜發道:“我那兒曉得你招惹上了這群活閻王,還覺得咱兄弟倆必然無能過他呢。”
李恒遠又道:“把使毒蠍掌的阿誰賣餛飩老頭也抓了來,你師弟能不能救返來,端賴他了。”
這一天,盧烹虎空著雙手返來,說獅山二傑已然躲了起來,如何找也找不到。李恒遠禁不住勃然大怒,罵道:“連這麼一點小事也辦不好,我還要你做甚麼!不管上天還是下海,我限你十天以內把王大運抓了來。”盧烹虎額頭汗水涔涔而下,應道:“是。”
李恒遠站起來,繞著傻根轉了兩圈,俄然問:“那救你的男人是誰?”傻根知鄭安不肯意對外人流露實在姓名,便又扯謊道:“那男人自稱姓梁,叫梁植。”
二人被緊緊捆縛,扔到一間陰暗的屋子裡,厚重鐵門砰的一聲關上,再無亮光與聲氣。
“那關於他,你曉得些甚麼?”
傻根搖點頭:“你不信我也冇體例。”
“他在那兒?”
傻根身上奇癢當即消逝,得溫馨下來,坐在地下喘氣不已,渾身高低到處都是一道道又深又紅的抓痕。李恒遠斜眼側睨,冷冷問道:“傻根,現抓你來,隻為兩件事,一為寶珠,二為解藥,誠懇交出來,饒你一命,大師好聚好散。”
“珠子是不是在他身上?”
李恒遠不由又肝火上衝,罵道:“你們兩師兄弟,平時如何如何了得,可麵對一個雙腿殘廢的傢夥,一個武功內力平平的毛頭小子,另有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江家姐妹,竟然被人打得如喪家之犬逃得比風還快,丟不丟人哪!”
李恒遠看了看躺在身邊一動不動的門徒張千龍,說道:“千龍寒氣攻心之厄雖解,然臉上黑氣更重,至今昏倒未醒,再找不到解藥,隻怕性命難保。”史進道:“老爺,小子嘴硬,堅稱冇有解藥,但向他探聽一下千龍中的是何種毒藥,想必他會說。”李恒遠道:“不錯,快把他帶來。”
不管如何樣利誘威迫,傻根始終還是那句話,李恒遠不由發毛,喝道:“小子,彆敬酒不吃吃罰酒,史管家,他就交給你,看看他的口緊,還是你的手腕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