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喜過望的傻根將玉笛當劍使,刹時數招精美劍法使出,逼得老熊發展,這劍招如此順手熟絡,不假思考順手而為,若不是玉笛短而無鋒,老熊非受傷不成。
木筏垂垂駛近,隻見兩艘駛得極快,兩船間隔垂垂縮近,竟似要貼在一起。如果方向穩定,木筏便會在兩艘船右首數十丈處交叉而過。
一天傻黑俄然朝著北方,嗷嗷大呼,傻根問道:“如何了,是不是想著將近大開眼界,便鎮靜難耐?”傻黑冇理他,仍然前北嘶叫,傻根抬目遠眺,隻見遠處水天相接處模糊有兩個斑點。他吃了一驚,道:“莫非是鯨魚?如果來撞木筏,那可糟了。”看了一會,又道:“不是鯨魚,冇見噴水啊。”一人一豬目不轉眼的望著那兩個斑點。直到一個多時候以後,傻根歡聲叫道:“是船,是船!”猛地縱起家來,翻了兩個筋鬥。他自復甦過來後,整天心如止水,從未有過這般孩子氣的行動。傻黑朝天吼呼嘯,它翻不了筋鬥,便在木筏上來回打兩個滾。又航了一個多時候,太陽斜照,已看得清楚是兩艘大船。傻根俄然身子微微一顫,神采大變。傻黑明顯留意到仆人的非常,伸嘴悄悄咬他的腿,傻根口唇動了動,卻冇說話。傻黑抬開端來,眼中儘是迷惑的神采。傻根歎道:“怕甚麼碰到甚麼!”
選了個起南風的日子下水,把三大缸淨水搬到木筏上牢固好,食品放進錫桶裡,帶上傻黑,玉笛、匕首、兩根尖木棒登上木筏,但在這月牙島上住了兩年多,俄然便要分開,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。凝神望著島上熟諳的統統,一聲長嘯,揚起帆船,緩緩飄開,目睹小島影子漸漸恍惚,垂垂的小了下去。隔了很久很久,直至再也瞧不見山尖岩石,一人一豬這才轉頭。
傻根不依不饒,欺身再上,他曉得仇敵劍長,本身劍短,不管如何要近身拚鬥,老熊雖是個莽人,腦筋尚自復甦,見得對方不要性命猛攻,嘿嘿嘲笑,側身退數步,避開急攻背工中長劍斜揮,先將他逼離,手腕一振,數朵劍花挽出,嗤嗤嗤嗤幾聲急響刺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