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格有點煩惱,本身竟然這麼快就交任務了,還把姿語的雙手弄得臟兮兮的,一時候他愁悶地叼著姿語的耳朵忿忿地罵:“死妖-精,你讓我太冇麵子了,揉幾下就被你放了。”
姿語一出門,納蘭格就展開了眼睛,他不是冇醒,是不想讓姿語曉得本身醒了,特彆下身的反應是那麼的激烈,他真怕本身冇有熬住會狠狠地撲倒她。
好久,姿語才喃喃地問:“納蘭格,我們去睡覺吧?”
“甚麼?我冇聽到。”納蘭格使壞,如許的小女人看起來更加敬愛,他如何捨得不好好玩弄一番?
有點奇特,固然兩人身材都很敏感,可誰也冇有想到要動誰,兩人就那麼偎依在一起,緊緊地扣緊心絃,把相互的幸運、依念、信賴十足地灌注到對方身上。
納蘭格嘴角上彎,此女敏感之處他早就把握了。
好燙,姿語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個火球,燙得她忍不住想今後縮,身子也跟著這滾燙而漸熱起來,特彆耳根,更是紅得不可了。
“你――”姿語氣急了,真是妖孽男人,用心的,必然是用心的。
“如何?不樂意?那好――”納格蘭說畢,把本身的身子往姿語的身上靠了靠,把本身阿誰雄渾的東西狠狠抵住姿語的腰際,惹得姿語倒抽了一口冷氣,從速告饒:“好好,我說,我說,格哥哥,我要求你寬恕我吧,我,我,我實在怕你阿誰寶貝。”最後的話就像蚊子叫喊,姿語幾近是在喉嚨裡含糊出來的。
“我算是佩服你了。”納蘭格被她那小行動實在擊倒了,有這麼證明本身睡著了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