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植物園觀瞻植物都要免費的。你說——”南宮楓槿把姿語撈近本身,下巴抵著姿語的頭部,硬是把她的臉摁倒本身的胸口上,“我是不是該有點甚麼好處才行啊?”他的手已經開端不誠懇起來,摩挲姿語的背脊。惹得她一陣酥麻。
“噓——”南宮楓槿閉著雙眼,他纔不想起床。
姿語是一個生澀的女人,她那裡經得住南宮楓槿的挑逗?幾下就被弄得嬌喘連連。南宮楓槿被她的嗟歎聲刺激得加大了力度,同時,一手覆上了她胸前那一對姣挺,隔著衣服揉捏著。
南宮楓槿接過手機放到桌上,“真是謹慎眼兒的女人,過河拆橋。”
納蘭格當然曉得老邁的意義,那些軍隊向來就是由他全權辦理的,不由分辯就下達了幾個指令。
某男意猶未儘,並不理睬。不過,刺耳的電話持之以恒號令還是讓他放棄了懷裡的女人。
“甚麼事?”南宮楓槿很不爽,這麼早,何況還打攪他的功德呢。
“no, im? serious.(不,我是嚴厲當真的。)”
南宮楓槿身上有股淡淡的男人氣味。他緊蹙的雙眉彷彿有苦衷,微微翻翹的睫毛顫巍巍地動著,薄薄的嘴唇襯著高挺的鼻梁,肥胖的下巴抵著胸口,姿語那麼直直盯著,有點看傻眼了。
“少主,夫人來電,請你接電話。”是樓下女傭的電話。
“但是,早上吃點也不礙事的。”某男一打手猛地探進某女雙腿間,引來某女一聲驚叫,有如許欺負人的嗎?
南宮楓槿猛吼一聲,用力地抵到了懷裡女人的最深處,他已經管不了姿語是否還冇有多少汁液,他隻感受被包裹的緊緻,一層層的熱浪刺激著他不想停下來,一下下用力撞擊,姿語感受彷彿五臟六腑都要被擠出來了。
姿語一邊擺脫一邊嚷,“南宮楓槿,我隻想曉得客房在那裡。彆的我甚麼也不想曉得。”做個鴕鳥最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