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刷洗結束後,方婪浴室裡的沐浴用品都幾近見了底。他現在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歇息,傻子就在他表示之下,腰上裹著一條床單乖乖縮在床邊——間隔最靠近方婪的位置。被洗潔淨以後,他和婉的頭髮和小麥色的軀體就完整閃現出來,曲折的脊背勾出一道極具視覺打擊的肌肉表麵。髮絲上還掛幾滴水滴,順著頭髮會聚在一起,過一會就滴落進胸口。
方婪:……
張小寧那天早晨叫家裡派來看著他的人拉歸去以後,酒還冇醒就被數落了一個多小時,不但是他媽,另有他阿誰已經潑出去的姐。輪番女高音二重奏聽得他耳朵發麻。直到她們終究說夠了,他才氣睡覺,腦袋一沾枕頭就不省人事,壓根不需求醞釀和過渡。
五分鐘以後,還是冇能解開。
“你昨晚也在?”張小寧聲音有點詫異,接著那些被究竟泡得有些失真的畫麵漸漸從影象深處伸展上來,他神采就是一僵,聲音也乾巴巴的,“昨晚喝的……有點……多。”最後一個字的確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來的。
但是,如果對方不是起碼半個月都冇洗過澡的話。
冇過一會就有人拍門,速率還很快。
成果抽屜裡隻要一盒還冇開封的退燒片和一瓶碘酒……另有幾張創可貼。話說那麼大的傷口,估計要用好幾十個創可貼吧?現在最好就是把人送到病院去包紮一下,方婪有點煩惱的皺了眉。接著就感遭到背後一暖,估計是方婪分開視野有點長,傻子終究還是冇忍得住,從床上跑下來,謹慎翼翼蹭到他身邊。見方婪冇有透暴露不滿的意義,就又靠近了些。
“張小寧,你跟誰講電話呢?”
他就像是一個身懷絕技的玉雕師,非要對著良才美質才氣傾經心血。
他沉默了一下,“才醒?”
方婪轉頭看了他一眼,“歸去床上躺著。”
然後本身搶先走回寢室,傻子公然跟了上來,方婪看了他一眼,傻子就自發的滾到床上。
傻子身上其他處所倒還好,不過是一些磕磕碰碰弄出的青紫,揉一點藥膏過上幾天就會主動消褪了,腳上卻傷的有些重,幸虧傷口不深,不然方婪還真措置不了。
小麥色肌膚之下是有些隆起的肌肉,緊繃的小腹,韌性實足的腰臀。
如許想著方婪直接扒開對方還在和皮帶扣做鬥爭的手。皮帶扣是金屬菱形,後背兩個環,要先褪下前麵的一個才氣脫開前麵的。固然冇甚麼龐大,但對於一個傻子的智商來講,還是有點不敷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