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自暴自棄,是真的看明白了!

泡了杯濃茶,高進漸漸悠悠走到我跟前,把茶放在床頭櫃上說道:“我拿你身份證和錢開的鐘點房,歇息夠了就走吧!”

坐在轉椅上,摸了根菸點上,望著窗外日漸枯黃的樹葉,纔想起明天是期末考。

下半夜,酒精上頭開端撒酒瘋,又哭又笑的,鬨得瘦子冇了耐煩,直接把我究竟浴室洗冷水澡。

甚麼?我一聽頓時跳腳起來,差點把飯桌都掀了。“瘦子,你給我把話說清楚,她跟了誰?”

回到橋洞,高進往紙板箱裡一鑽,收回舒暢的哼哼聲,吧唧著嘴說道:“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,還是這裡待得舒暢。”

“廢話!不是你,還是鬼啊!”瘦子冇好氣的吼了聲,氣惱的往床上一躺,看得出貳表情很不好,一臉戾氣。

高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鋒芒太露輕易遭禍端!我此人不喜好強求,啥時候你想明白了,本身走過那道內心,再說!”

“老弟,你,你彆嚇我,你要不爽就宣泄出來,這個模樣太駭人了。”瘦子神經嚴峻的盯著我,彷彿怕我會跳樓似得,謹慎翼翼朝我靠近。

模糊中猜到點甚麼,不過就現在這個狀況,我冇資格挑!

我自發慚愧,主動提出給他做頓好吃的,也冇見他消氣。他悶悶不樂的開機刷黑,我勸他用ADC,他偏要用坦克,冇一會他就沉浸在本身殺殺殺的天下裡。

我腦袋另有點暈,下床的時候,腿還在打票,他看我眼冇說話,把衣服丟給我後,走出門外。

高進猛地拍著桌子喝道:“冇出息!多大點事,就跟烏龜似得縮回殼子裡,像你這類慫貨,不配做我門徒。”

“我曉得她旁了個大款,明天一起喝酒來著。”我自嘲的嗬嗬兩聲。

水壺收回鋒利的響聲,一個熟諳的身影從走了出來,我震驚的望著高進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飯菜上桌,瘦子纔剛殘局,我本身開了灌啤酒,瘦子頭也不會的吼道:“放下!”

下午四點多,瘦子揹著包吊兒郎當的出去,白了我眼,把胳膊暴露來給我看。“你小子下次再他媽喝酒,我乾死你。”

“那些人都是我們惹不起的,我這不是冇事嗎,躺兩天醒過來就好了。”我安慰著瘦子,他瞄了我眼,彷彿在策劃甚麼。“你那甚麼眼神,有話直說,明天我冇去黌舍,趙玉是不是找你費事了?”

我哈哈大笑起來,眼角藏著嘞,肉痛到難以矜持,但我還很安靜的說道:“伶人無情,我又為何要有義,今後彆在我麵前提到這小我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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