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說話的人道:“如何?玩不起啊!一對一是玩,一對三就不是了?”
一投就是三百,我跟注的話一圈就是兩千,如果看牌跟注的話那就四千,這錢也忒他媽好賺了!
我笑笑道:“哦,本來跟我一樣從村裡出來的!那好吧,你說個弄法,我陪著就是了。”
內心把劈麵祖宗八代都號召了一邊,但臉上還是掛著安靜的笑容,安然自如的由著對方一次次往池子裡丟錢,我始終保持一個姿式,動脫手指,讓容夫人往裡砸錢。
“這位兄弟如何稱呼?聽口音彷彿不是本地人,在這裡做買賣,還是走過路過的?”我從小年青手裡接過牌,企圖很較著要治治這幾小我了。
“我姓王,這兩個都是一個村的,我們就是這四周打工的,冇甚麼錢!”
用心謀事的企圖越來越較著,我禁止容夫人持續實際,沉聲道:“我這娘們脾氣躁,不會說話,既然都是奔著圖熱烈來的,那就彆說廢話了開端吧!”
容夫人拿了牌過來,我遞給姓王的老兄道:“一局定勝負,王兄請驗牌!”
第二個坐上來的一樣是個小年青,不過他的運氣可冇有老頭那麼好,輸了。接連著他以後有好幾個參與者都以分歧程度的金額輸結局,我從他們臉上看到了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