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局,兩人都下了重本,愛德華輸的有些慘,如果這兩人是同謀,那這場勝負又有甚麼乾係。
拿起桌上的那張多餘的牌,連同我手裡的牌一起丟進渣滓桶裡,找白西裝重新拿了副新牌過來,沉聲道:“真他媽風趣了,好端端的如何就掉了張牌,嘖嘖嘖,這副牌不能用了,換新的。”
聽到籌馬嘩啦響,我心神一陣,猛地抬開端,看到愛德華戲虐的眸子,心頭大喊不好!
我看向他問道:“如何了?”
於禪挑起眉,跟著合適道:“小二爺說的冇錯,一張桌子五小我做,空間大的很,這牌如何就掉的那麼巧,該不會有誰作弊扔出去的吧!”
麵對愛德華篤定的目光,我刹時明白如何回事,他在做摸索我!
“小二爺,你是不是忘了甚麼?”
我扯起嘴角笑笑冇說話,輪到我坐莊,我想著方纔做錯了事,如果能趁著洗牌的工夫,把局麵轉給於禪也不壞。
愛德華乾笑兩聲,他也拿到了對子,不過牌麵比我小,但在四人當中也算是占了上風,我覺得他會跟我對上,成果他學著女人蓋了牌,這麼一來桌上就剩下我、老頭和於禪。
內心有鬼的人最經不得人說,那怕是局打趣話,都會往內心頭想。被愛德華一挑,我皺起眉頭,順手甩了三個籌馬出去。
這是甚麼鬼?
老頭清了清嗓子道:“冇事,年紀大了,喉嚨不舒暢,小二爺持續。”
於禪彈起菸灰,笑了笑:“方纔愛德華家注到十萬,那我也跟到十萬,尋個高興。”
他這話是甚麼意義?難不成他已經看出我與於禪之間的聯絡?
我迷惑的看向愛德華,如何想也冇覺著本身忘了東西啊!
煩躁!
第三張牌,我又拿到一張A,牌麵上我一對壓四方,此次不消彆人催促,我又丟了三個籌馬出去。
老頭瞄了眼笑嗬嗬道:“哎喲,都這麼大的牌啊,冇得拚了,算啦算啦!”
我昂首看向愛德華,嚴峻的心都將近跳出嗓子眼了,該不會被他看出甚麼來了吧!
這麼做的目標,就是衝著最後一把去的。
女人與老頭丟了三萬,愛德華還是一樣大手筆,丟了十萬出去,彷彿方纔那局喪失的一百多萬,並未影響到他這局的好表情。
媽的,豁出去了!
於禪見過我多次洗牌都冇看出期間的花樣,我便篤定的發揮伎倆將牌摞在一起去,正反三次洗過以後,籌辦切牌的時候,老頭俄然乾咳了聲。
“等一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