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勾著夜未黎選了張機子觀賞,剛好出來條大金龍,一窩子的人對著金龍狂打,幾秒鐘的時候,幾十萬分出去,成果一條大的都冇撂倒,看著那一個個麵紅耳赤的男男女女,我忍不住哀歎了口氣。
馬尾稱呼夜未黎為徐蜜斯,看她手裡拿的黑卡,我心想這女人之前必定冇少來這處所,不曉得阿誰東哥是誰,還用化名。
夜未黎站在大東街文娛城的入口處,掩著嘴衝我咯咯笑著,我上前搭著她的肩,貼著她耳邊道:“你常來?我看那老頭看你的眼神,貌似垂涎你好久的模樣!今後冇有我在身邊,不準再來這類鬼處所。”
“好了!跟她們置甚麼氣,不過是看門收錢的,有損你的身份。”我安撫著誇大的夜未黎,轉頭衝著馬尾問道:“還冇好嗎?要我們在這裡等多久?”
進門就是櫃檯,兩個盛飾豔抹的小女人坐在那喝飲料,看到我們後也冇笑容相迎啥的,瞥了兩眼後,此中一個冇好氣的問道:“衝多少?”
我就這麼悄悄的看著夜未黎演出,感覺她跟她明天這身打扮毫無違和感,喜感倒是很多。
“先開兩張一千塊的。”夜未黎彷彿已經風俗這類模樣,她淡淡的把黑卡交到一個梳馬尾的女孩手裡,漫不經心的問道:“東哥來了冇?”
一樣是文娛城,這裡跟我故鄉的遊戲房冇啥不同,就是麵積大了點,玩的機子多了點,分彆的地區更較著些罷了,其他的還真不如大東城的遊戲廳。
夜未黎應了聲,她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,插卡玩了幾把,不到非常鐘就輸了幾百塊,我看著她肆意的拍著按鈕,那心都跟著抽抽起來。
夜未黎穿戴廣大的夾克,包臀的小短裙下雙腿裹著時下風行的魚網襪,腳上還瞪著雙過膝的皮靴,塗著玄色指甲油的手指挑起老頭的下巴,對著他吹了個泡泡後,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。
“玩啥玩?就這個一千塊,都不敷你玩兩把的!那種機子吃錢的很,不懂門道的,最好不要碰,除非你是老闆。”
內心謾罵了聲,我顛末他身邊,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,凶巴巴的喝道:“看甚麼看,再看,挖你眼。”說著我豎起兩指戳向老頭的眼睛,嚇得他抱動手電回了鬥室間。
我嗬嗬傻笑兩聲,要不是對這裡的機子不熟,不然拿個頭獎必定不是題目。
夜未黎看著鉛筆嘩啦啦的掉出來,鎮靜的跟小孩似得哇哇叫個不斷,抱著我啵啵兩口,喊道:“天呀,我玩這個重來冇有贏過錢,傻子,你太牛叉了,我好崇拜你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