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四合院的都是些老麵孔,昨晚都打過照麵,場子裡幾個多嘴的泄漏了我的身份,今個他們看到我都改口叫我小老闆,這一聲聲叫的我麵龐疼,我他媽算甚麼老闆,連這裡看場子的人都不如,我就是小我質!
趁著幾小我在籌議玩甚麼的時候,我把桌上的散牌清算起來,這不看不打緊,細看之下,每張牌都有分歧程度的劃痕、折角,清楚就是被人做了手腳,當下我心虛的腿都軟了。
“小表哥,好久不見,想我了冇?”來的人是好久不見的狐狸妹,冇想到她還跟著表哥做事。
差未幾十點擺佈,內裡停了輛麪包車,我站在客堂大門前,望著那扇緊閉的玄色大門,深思著,禮拜六的事,不曉得表哥會不會拿表嫂騙我,但我還是在心底小小確幸著,週末的到來。
掙紮著從狐狸妹的度量中擺脫開來,我瞥了眼不遠處的表哥,他正在與花姐號召著客人進東配房,冇時候理睬我。
進了辦公室,表哥發了根菸給我,說道:“今晚有個局,你看著點。”
差未幾近七點,我踏進四合院,跟幾個看場子的人打過號召後,到錢櫃找花姐,她正在辦公室裡跟我表哥說事。
狐狸妹的話匣子一翻開,想要讓她閉嘴,除非她睡著,我可不想整晚聽她啪啪說個冇完,看到有人抬手,當即走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