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鼻梁冷哼了聲,輪到他叫碼的時候,他直接推了兩萬籌馬出來。“老子就不信了,這把你們能有我大!”
瘦子見機的遞了上去,打火機就這麼到了捲毛的手裡,他看了眼手裡的牌,摸著下巴瞥了劉老闆眼,吧唧著嘴說道:“點毛子喲!”
早前在高進房裡,與這兩人對過局,並冇感覺他們有多短長,不過今個在真正賭局上,小飛表示出來男人氣勢,讓我刮目相看,而捲毛的陰沉也讓我大開眼界,那天在房裡,他但是個逗逼。
在殘局前,兩邊就定了封頂,一局叫碼不過五次,輪到第五圈,阿四周前的籌馬較著少了一大半,以是他直接棄牌,最後留下塌鼻梁與劉老闆相互較量。
劉老闆抹了把嘴巴,對著本技藝掌呸呸兩聲,笑嘿嘿的又推了兩萬出去,塌鼻梁一聲冷哼,把麵前的統統籌馬都推了出去,這股子狠勁倒是把劉老闆給震了一大跳。
圓圓默不出聲的清理著桌麵,她每次下腰的時候,胸前的半圓都會沉甸甸的搭在桌上,跟拖把似得騷颳著綠絨桌麵。
但在賭桌上,我冇那麼不自量力,看著圓圓受欺負的模樣,也隻是學會了冷眼旁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