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東那處所總兵和參將多,權柄交叉,出這類事也很多了,不過鬨到京師上來的這還是頭一次。
現在的登州水軍六營也是破襤褸爛,早就是空頂馳名頭,全部登州水軍六個營,統統水兵加起來竟然還湊不齊一千。
京裡的官員們都是鬼精,等閒不會獲咎人,這類事情實在是不好措置。
天子日理萬機,這點小事也用不著如何措置,單單是這句話就已經把意義說明白了,一旁侍立的王承恩立即朝小寺人點了點頭。
但是劉國能卻六親不認,斥責李自成為亂賊,率部謹防死守,對朝廷的統統號令都是毫不躊躇的履行。
說這事乾的像是冇長腦筋,為甚麼事前不問問南直隸的意義,比擬兵部公文的無關痛癢,劉澤清此次卻直冒盜汗,從速跑了南直隸一趟,去劉府親身告罪。
射榻天劉國能往昔在流寇中也是眾老營之一,端莊的陝西男人,就撫後時候以‘忠義’催促己身,一心跟著朝廷剿賊,非常彆扭的接管熊文燦的整編,最後成了一名附屬平賊將軍左良玉的守備。
“將軍,水城那邊出事了!”
劈麵船上的炮聲震耳欲聾,精準的一發直接擊中蓬萊水城年久失修的城樓,城上頓時碎石亂飛,水營兵士們竟然被一艘海盜船打的丟盔棄甲,紛繁逃下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