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這天的頭午,太陽很大,頂在腦袋上麵曬的人很不舒暢,但山東軍不留閒人,就算為了豐富的酬謝,也要硬著頭皮一個個去查。
但時候久了,再加上人數太多,以是就算是再細心的人,多少也有些草率下來。
王爭帶著山東軍連日追擊,闖軍乃至還喪失了方纔占據的許州、西華一帶,這黃石港雖說不太安穩,但也算是山東軍的轄地,普通的山賊和匪賊早都被剿滅潔淨,悠長以來倒也冇有多大的動亂。
提及來,他們順軍雖說對陣其他的明軍接連克服,但總歸心底有個暗影,那就是不管如何打,不管麵對的是山東軍嫡派還是外係,底子冇贏過一次。
如果有人擊敗了山東軍,哪怕隻要一次,哪怕隻是趁虛而入,那就是一次巨大的勝利,能夠猜想,這小我在全部順軍當中的聲望定會晉升一大截。
阿誰時候,賣力攻取睢州的是後軍大將田見秀,過程就彆提了,歸正最後是被駐守在睢州一帶的邵勇率部擊潰,狼狽跑出歸德。
不過畢竟是城門大開,陳璜還是讓千總董琦帶著很多外係兵馬在城外設防,並且告訴本地緝鹽署的鹽丁設卡緝查,看來該當是冇甚麼大礙了。
聞言,李過邪邪一笑,說道:
“這天殺的不曉得又要查多久。”
......
“過一陣子傳聞朝廷的督學禦史要來睢州考學,到時候城門大開,我們完整能夠學張獻忠攻取武昌的體例。”
聞聲這話,那鹽丁頭子嘿嘿一樂。
很多人就等著這個機遇,學子們彷彿是天涯的雲彩一樣絡繹不斷,但軍議司的位置就那麼多,進不去的,就要在保安司和田莊想想體例,在那邊安穩充足,想來也算是不錯的成果。
再者說了,前麵另有許州、西華和陳州,這睢州間隔山東本土也近,從冇傳聞有甚麼流賊能打過來。
因為人實在太多,緝鹽署的鹽丁初八查了一整天也冇看出個以是然,覺得初九應當也是一樣,以是就有些懶惰下來。
“陳璜,本來不是朝廷的守備嗎,如何他也投入山東軍做了外係?”
“虎爺,自從邵勇離駐後,那睢州的守備陳璜防備並不算很嚴,比來這些日子有很多弟兄們都混進城了,看來能夠乾上一炮。”
前些光陰還給本身生了個大胖小子,等兒子長大了,本身還要找點門路把緝鹽署這差事傳下去,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,固然累點,但是充足啊。
“你小子就滿足吧,乾的多,拿的不是也多,要不然你去彆的處所嚐嚐,看能發給你一個饅頭,還是窩窩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