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,大笑說:“就你這類小角色,你感覺地府會下憑據嗎?哈哈。”
真是?
鬼差應當想不到我竟然另有力量拿起量屍尺進犯他,並冇有第一時候反應過來,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籌算用氣味抵擋,但是這些氣味底子冇法抵擋量屍尺,等他震驚要躲開的時候已經遲了,我一尺子重重的打在他的肩頭。
我看動手中的量屍尺,很獵奇這柄尺子的來源,以及它為甚麼能傷害鬼差。
鬼差聽到我這麼說,看著我的目光變得輕視起來,然後他的身影詭異消逝在原地,刹時來到我的身前,在我還冇能反應過來的環境下,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,掐得很用力,我幾近喘不上來氣。
我心道一聲公然,他就是為了阿富的事情來的,不得不說地府的辦事效力真高!
他的神態很玩味,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玩具。
我說:“我也是才曉得他不是善類,抱愧。”
我想到了甚麼,內心格登了一下。
我冇有任何驚駭,說:“你們和我們都是為地府做事,你們不過是獲得地府認定身份罷了,我們做羽士的,隻要平生不作歹,身後都有成為鬼差的權力,以是你們和我們的身份冇有多少辨彆,你真覺得本身能踩在我們頭上了!”
我沉了沉眉說:“這個獎懲未免過分嚴峻,並且我從冇傳聞過剝奪才氣的獎懲一說。”
當然不是。
我隻是要嚇退他罷了。
他麵色一緊,彷彿被我看破,他貌似想對我脫手,但顧忌的看了看我手中的量屍尺,應當是驚駭這柄尺子。
他敢剝奪我的才氣,如果我任由他這麼做,必定會感覺我好欺負,將來持續針對我,既然如何都是做對,我為甚麼要慫!
就在我要熄燈睡覺的時候,房間裡的燈刹時暗淡了下來,一閃一閃的,房間裡的溫度刹時來到了冰點。
我暗中大喜,對這柄量屍尺的能力又多了幾分體味,不但能對鬼差停止打擊傷害,形成的傷害還令鬼差冇法修複!
剝奪我渡魂的才氣!
說完,他把另一隻手伸向我的額頭,用折磨人的口氣說:“現在就讓我抽走你的才氣。”
他說:“鬼,地府都收,但我此次過來不是針對阿誰鬼的事,而是你被鬼所騙,我此次過來的目標就是對你停止懲辦,剝奪你停止渡魂的才氣。”
大祭司分開後,我就回房睡覺了。
完整感受不到他的氣味後,我大大鬆了一口氣。
回顧。
隻見一名身穿玄色長袍的男人呈現在我麵前,他看起來和正凡人無恙,涓滴不像一個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