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景陽間子,久仰大名。”宏親王衝陳淵一笑,拱手施禮,“先前拜錯了廟,錯失了拜訪之機,實是遺憾,幸虧還能挽救。我傳聞世子在彙集五行之物,特地讓人帶了一些過來,就在院外放著。”

他兩手一動,快得構成了殘影,又有幾張符籙呈現。

宏親王啞然發笑,他固然求賢若渴,但當年孤身去往中嶽,從無到有的打造了一個權勢,也是有傲氣的,自是不會真將一個武者、修士放到和本身全部權勢平齊的職位。

宏親王卻道:“我要聘請陳君,豈能不直言?”言罷,目光炯炯的盯著陳淵。

來拜訪的三人當中,有兩個是陳淵見過的——

為幾人舉薦的徐正元,神采有些丟臉,上前兩步:“摘星道兄,可還記得與某家的商定?”

“世子,你是武功蓋世,但……”

宏親王的笑容終究消逝,暴露驚詫之色。

一念至此,陳淵便道:“讓他們出去吧。”

他來到陳淵跟前,樸拙的說道:“還請世子能助我,與我一同削平亂世,還於舊都,初創承平!”

宏親王正待出言。

“謝侄女,這就是你情有獨鐘的陳君?公然一表人才呐!”穿戴富麗道袍,拿著拂塵、鬚髮皆白的老者輕笑一聲,“被西北武道稱為天下第一人,冇想到這麼年青。”

平王站在他的前麵,衝著陳淵恭敬施禮:“我替小七兒感謝陳師!”

除了那位老羽士,另有一個儒服年青人,曾隨侯府的於大管家去過堆棧,可惜大總管出麵受挫,連帶著這位年青人,未能和陳淵說上話。

“這位道長將道術與武道連絡的不錯,擅特彆是一套散手,其速快疾,配著積累了幾十年的濃烈神念,能在交兵時臨時描畫符籙,即便大宗師麵對如許的敵手,也會被禁止。”

他正待說著,卻俄然被一人打斷。

宏親王臉上錯愕更甚:“皇叔,這是何意?”

茲啦!茲啦!

這一下快若閃電,但摘星道長渾身微光一閃,有一張符籙從胸口閃現,“啪”的一聲破裂開來。

“好了。我算明白了,打出了名頭,卻冇有打服天下人,大家就都有一股氣,想嚐嚐我的成色。”陳淵俄然上前一步,好像閃現,呈現在摘星道長麵前。

“古怪,非常古怪,這煙氣彷彿有靈性,有著一種想與血肉相合的本能,但為何能用來穿界?”

“摘星師叔,莫要胡說。”謝君裳嬌嗔一聲,對陳淵道:“此番拜訪摧老虎,不是小女子的主張,是這兩位硬是纏著要來,這位道長是東嶽摘星道長、這位則是大寧的七皇子宏親王,他們二人有大事要找君商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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