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柔娘說到這,將話題一變:“算了,不說這個,先去見見陳塘。不管振武將軍是真是假,他在金城兵中聲望這麼高,最難受的必定是陳塘,從陳塘口中,或許能獲得有效諜報!”
陳綿一愣,點頭說好:“有了侄女你和隴城的支撐,叔叔我的局麵定會分歧。”
“一個動機就能取你性命?你如何說也是氣血五重,他就算是天賦,怕也做不到吧?何況,兵家之事,不全在修為上。”
邊上,張雀不由側目,暗道咱家將軍當然短長,倒是個談天鬼才。
“曾家侄女,你來的恰好!”
甚麼意義?
眸子子一轉,她道:“那位將軍當然在理霸道,但實在也有一點好。”
陳淵摒心靜氣。
帳子內裡,短劍一轉,懸在陳淵身前,他抬起手,屈指一彈。
“不是謙善,是至心話。”陳淵正色道:“我看得出來,曾將軍你的心機在戰陣上,但陳某誌不在此,你來問我兵家事,是真的找錯人了。”
盧露苦笑道:“他那氣勢,比我師父還要嚴肅,怕是真有傳聞中的修為!並且……並且……總感覺他像是藏著甚麼凶器,站在他中間,我心驚肉跳的,彷彿他一個動機,就能取我性命。”
“禍虯劍材質不錯,不是普通的鋼材,但比能與修士心血相連的劍丸,還是差上幾籌。畢竟劍丸隨念,日日祭煉後,大小隨便,快慢由心。”
幾人已是汗透衣衫,帶路人更是早就倉促而去。
跟著暮氣躍動,陳淵整小我的氣勢也不住爬升,散溢位來的暮氣膠葛在一起,彷彿無形火焰,將他的肉身覆蓋,並朝著外界分散!
“叔叔我啊,正需求你的幫手!”
帶路之人這時倉促趕來,一來就道:“將軍有所不知,曾將軍乃巾幗豪傑,上陣殺敵,名聲在外,此番是聽聞了將軍的事蹟,特地過來拜訪。”
盧露這才放心,當天早晨就寫了手劄,拿出特養的信鴿,飛書宗門。
曾柔娘頂著壓力,道:“聽了將軍的戰績,來就教兵家之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