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孟芃話音落,碟子竟真的在緩緩轉動,很快,畫在碟子上的粗黑箭頭就指在了“女”字上。
“哎呀,總在寢室待著也太冇意義了。”室友中最耐不住性子的劉小蝶嚷了起來。
“放心,這是我的頭髮,這是新弄法的一種典禮。”說著話,孟芃關了燈,點上了早備好的蠟燭,帶頭將小拇指輕放在碟子邊沿處。
不管宋楠還是喬思思與劉小蝶,皆是神采慘白。
“賈靜……賈靜也二十二歲吧?”喬思思謹慎翼翼的說道。
方曉靜看著她們真的有模有樣的玩了起來,不知為何,總感受內心陣陣發寒。
“到你了。”孟芃淡定的碰了下右邊的喬思思。
孟芃倒也冇針對她,轉而望向宋楠,挑釁的道:“怕甚麼呀,你不是出了名的宋大膽兒嗎?”
“誰想恐嚇人誰挪的唄。”
“你是男是女?”
“這也冇甚麼吧,一個春秋罷了,何況要真能請來大仙最好不過,我們現在乾休,才輕易激憤大仙呢。”孟芃幽幽的道,立即就撤銷了怯懦者退出的動機。
時候一晃,進入了臘月。
“你……”宋楠憤然起家。
就在這時,哢擦一聲,碟子竟是毫無前兆的全部碎裂,幾人的手指頓時鮮血直冒,染上了髮絲。
此話一出,室內有些壓抑,似是大師纔回想起這寢室中曾經存在著第六人。
“還能如何辦,這大寒天的可冇人陪你出去逛。”本在用心看書的喬思思白了她一眼。
那兩個字觸目驚心,現在看去,竟是鮮紅色的,喬思思嚇得不敢出聲,劉小蝶捂住嘴,眼淚溢位眼眶,較著已到了接受的極限。
“哼,提這個做甚麼,賈靜都死了兩個月了,何況她是死在校外,法醫都診斷了她是心臟性猝死,又不會給我們寢室帶來甚麼倒黴。”孟芃翻了個白眼,斜視著宋楠,“不會是你做了甚麼負苦衷吧,這纔不敢玩。”
這一刻,悄悄無聲,除了孟芃與宋楠外,其他兩女皆是神采一白。
“好呀,剛纔的事兒就揭疇昔,可彆一句打趣話壞了咱姐妹的豪情。”孟芃笑著,可卻不見涓滴的慚愧,她拉過劉小蝶與喬思思,幾人圍在了桌子前。
待到姐妹們感興趣的望了過來,她才奧秘的一笑,將早就籌辦好的一個小碟子另有一張硬紙拿起來,晃了晃,“碟仙兒。”
寢室內靜了一瞬,其他四人倒吸口冷氣。
“哼,閉上你那張臭嘴,玩就玩,我又不怕甚麼。”宋楠神采接連竄改,氣不過的一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