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霜似笑非笑地輕歎,然後用手捏著眉心,思忖道:“我如果明錦就好了,以明家的權勢,讓葉夫人或是爹爹去和官府打聲號召,這件事便好辦。可惜……我恰好是個妾養的。”
彆的在旁的伸手指著他:“姓江的,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
趁著這兩天城中熱烈,明霜非常風雅地領著她屋裡的人出門散心。
杏遙端上茶碗來遞給她,明霜捧在手裡,也不急著喝,颳了刮茶沫兒,揚眉看他:“說吧,這些天都乾甚麼去了?”
正逢旬休,教坊司和鈞容直在朱雀門外支了棚子唱曲兒吹打,前麵另有杖頭傀儡的小雜劇,未晚和尚早兩個丫頭極少上街,瞧著新奇不已,不住踮腳張望。
“不籌算說說麼?”明霜撐起下巴,笑得彆有深意,“你到底有甚麼事兒瞞著我?”
“越是開口說代價的越不輕易打發。給錢不辦事了,對不對?”
一看就看了半柱香的時候……
他低低嗯了聲,“實在此前,部屬也和安武坊有些……友情,找到李名晉時,他給我開了個價。”
“張老闆的意義,是不想傷了大師夥兒的和藹,既然有錢賺,揣摩著不如我們倆家合股。”趙掌櫃搓動手嘲笑道,“他本來是想找您好好談一談,小的曉得您不便利,就說過來給您傳個話。”
他看在眼裡,聲音陰沉:“錢是你們收的,為何現在還不放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