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儀與汪淼對視了好長時候,最後說:“這是個題目。”

“丁儀,你曉得,我現在也捲進這件事裡了。以是,關於使楊冬做出這類挑選的啟事,我很想曉得,我想你必然曉得一些。”汪淼笨拙地說道,試圖袒護他真正的心跡。

“這……在五次實驗中,兩個球的質量是冇有竄改的;所處位置,當然是以球桌麵為參照係來講,也冇有竄改;白球撞擊黑球的速率向量也根基冇有竄改,因此兩球之間的動量互換也冇有竄改,以是五次實驗中黑球當然都被擊入洞中。”

“我還是不明白你想表達甚麼。”

告彆時,丁儀給了汪淼一個地點。“你如果有空,奉求去看看楊冬的母親。楊冬一向和她住在一起,女兒是她餬口的全數,現在就一小我了,很不幸。”

“好了,嘗試結束,讓我們來闡發一下成果。”丁儀點上一支菸說,“我們統共停止了五次實驗,此中四次在分歧的空間位置和分歧的時候,兩次在同一空間位置但時候分歧。您不對成果震驚嗎?”他誇大地伸開雙臂,“五次,撞擊實驗的成果竟然都一樣!”

丁儀拿起撂在地板上的一瓶白蘭地,把兩個臟兮兮的杯子彆離倒滿,遞給汪淼一杯,後者回絕了。“應當慶賀一下,我們發明瞭一個巨大的定律:物理規律在時候和空間上是均勻的。人類汗青上的統統物理學實際,從阿基米德道理到弦論,乃至人類迄今為止的統統科學發明和思惟服從,都是這個巨大定律的副產品,與我們比擬,愛因斯坦和霍金才真是搞利用的俗人。”

推開丁儀那套極新的三居室的房門,汪淼聞到了一股酒味,看到丁儀躺在沙發上,電視開著,他的雙眼卻望著天花板。汪淼四下打量了一下,看到房間還冇如何裝修,也冇甚麼傢俱和陳列,廣大的客堂顯得很空,最顯眼的是客堂一角擺放的一張檯球桌。

“我說,我們……”

“你到底想表達甚麼?”汪淼喘著氣問。

“當然。”

“上學時隨便玩過幾下。”

“很好,來,我們把球桌換個位置。”丁儀號召一臉利誘的汪淼,兩人抬起沉重的球桌,將它搬到客堂靠窗的一角。放穩後,丁儀從球袋內取出剛纔打出來的黑球,將它放到洞邊,又拾起阿誰白球,再次放到距黑球十厘米擺佈的處所,“此次還能打出來嗎?”

“嚐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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