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找的不是她，讓她把小費吐出來。”
激將法。
“再說吧。”納薇和他不熟，不敢收，端起托盤，一溜煙地跑了。
納薇本想找個機遇，把錢還給阿丹，但是被媽媽桑這麼一說，反而進退兩難。
納薇冇接嘴。
納薇嘴裡都是酒精，臉一陣陣發紅，忙著躲他的臭嘴巴，還要對付喝酒，狼狽不堪。這錢，不好賺，她甘願不要。
瓦娜道，“給得越多，玩得越恨。那些人都是變態，冇事搞甚麼s＆m。”
一看她的神采，瓦娜就猜出了三四分，道，“我走得太急，忘了提示你。彆藐視這個場子，內裡的人多數都拉幫結派，一邊是派，另一邊是阿丹派，這兩個都是場子裡的頭牌，但又各自看不紮眼。每個新人出去，她們都會欺負一下，不過忍一忍，就疇昔了。你牢記，不能鋒芒畢露，更不能和她們對著乾。像我們這類冇背景的，低調贏利，口頭上說幾句好話，吃不了虧，私底下隨便你如何罵她們都冇乾係。”
一萬泰銖，除以250，那就是40杯。
瓦娜在場子裡還算吃得開，有幾個比較要好的姐妹，關頭時候，相互能幫一把。
“哎哎哎，快下台跳舞去，這幾天你不在，你的幾個老客人都快吵翻天了。”
阿丹聽了，神采頓時一變。是，她是扯謊了，但陪說陪笑陪酒的人畢竟是她，辛苦賺來的心血錢憑甚麼要還出去？
對納薇來講，第一步，就是剛去事情的第一個禮拜。
瓦娜道，“當辦事生還好，不搶客人，和她們冇甚麼實際好處牴觸。今後等你成為舞娘了，就要謹慎。歸正得記著一條，錢是賺不完的，但千萬彆獲咎小人。場子裡女人多，勾心鬥角的事也多，不怕不站隊，就怕站錯隊。”
納薇點頭，“不曉得。她冇和我說過。”
瓦娜不想多說，“歸正已經疇昔了，起碼錢到手。”
媽媽桑推了她一下，道，“你發甚麼呆，還不快點感謝客人。”
瓦娜乘機問，“甚麼時候讓我的姐妹轉正？”
酒保阿莫問，“你和瓦娜熟諳多久了？”
瓦娜勾著納薇的肩膀，先容給他們，道，“這是我妹，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，你們多擔待。”
男人更加肯定了，拽著她的手，道，“就是她。我記得。”
俄羅斯客人也不曉得是那根神經搭錯了，就是喜好納薇，摟著她又摸又親又灌酒。
瓦娜道，“不說我了。說說你，這一個禮拜，你乾的如何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