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納薇,直接點,開個價吧。亞力克能給的,我也能出得起。”乍侖笑了起來,一臉輕浮,“或者你兩邊都賺也能夠,我不在乎。歸正現在亞力克也不在。我聽ken說了,他白日都不會呈現,要不然,你乘這個空檔陪我。如何樣?”
乍侖頓時不說話了。
“你的話讓我噁心!”
她機靈地問,“誰?”
說著,他伸手去摸她的臉。
納薇被他力道甩了出去,一個趔趄,冇站穩摔了下去,上麵是玻璃茶幾。嘩啦啦,茶幾碎成一片,她倒在廢墟中,碎玻璃毫不包涵地刺入背脊,流了一地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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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產生了甚麼事?你總得和我們說清楚。”
早上吃了點東西,十個小時疇昔,早不知去那裡了。現在被內裡香噴噴的燒烤味一勾,肚子更餓。但是,納薇打死不敢下去的,那些人就像豺狼豺狼,與其被他們玩死,她甘願餓死在房間裡。甚麼海天盛筵,對她來講,隻要一個將三觀碾成粉末的性.愛遊戲。
他扯開她的衣服,低頭去咬她,亞力克還能讓她感到顫栗,而麵前的這個,純粹隻是讓她感到噁心。
納薇靠著視窗想了一會兒苦衷,太陽沉入大海,不一會兒,天就全黑了。私家沙岸上燃起了篝火,新一輪的派對又開端了,男人們在燒烤,女人們穿戴比基尼矯飾風騷。都是一些夜間植物,白日睡覺,早晨活動,今晚不免又是一夜狂歡。
乍侖走進房間後,碰的一聲,一腳踹上了大門。他昂首核閱她,一身淡色衣裙,長髮飄飄,胸圓臀翹,腰肢纖細,斑斕不凡。貳心動不已,主動腦補出各種活色生香的畫麵,某個處所鼓鼓的,急吼吼的,有些按捺不住。
統統人中,隻要ken最體味亞力克。乍侖再壞,可在泰國到底也是有頭臉的人,他怕如許下去會鬨出事,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勸止。
他用飽含情.色的目光看她,乃至另有些卑瑣,冇說幾句,納薇就認識到,麵前站的,不折不扣,是一個衣冠禽獸。
他是似而非地嗯了聲。
亞力克怒髮衝冠,粉碎力大得驚人。砸了聲響以後,又舉起椅子,劈臉蓋腦地衝著人們扔疇昔,眼睛一片赤紅。
“旅店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