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頓了頓,說道:“這纔剛出一天太陽,哪能把味兒去掉啊?我們還是再去園子裡為姑母折幾枝新奇的金梅花,把昨日那幾枝換了吧。”
“你昨日不是折了幾枝嗎?”何淙還記得,昨日第一眼瞥見她時,白衣黃裙,手中便捧著幾隻金梅,從屋外踏出去,像仙女下凡普通,惹得人轉不開眼。
何淙嘿嘿一笑:“除了太子,還能有誰?你不就是想當皇後嗎?”說著他又佯裝可惜地歎了一口氣,“不幸老三對你一片癡心啊!”
“有甚麼不可?這類事,誰能細問得清楚?我不信賴那田婉跟有你了肌膚之親,另有膽去跟陛下說是你下藥害她?”
楊竹欣撇了撇嘴:“是啊,也隻要潁哥哥纔會幫我了。”
“所謂愛之深,責之切,姑母如此,也是為表兄你好……”蕭潁說道。
何淙還是低著頭,默不出聲。
待楊竹欣與何淙走遠了,先前兩人所站的假山頂上俄然有東西動了動,然後一小我坐了起來。
“躲你做甚麼?你還不明白嗎?”說著,楊竹欣轉過身,對著蕭潁叫道,“潁哥哥,我們……”卻瞥見蕭潁已不在本身身後。不知甚麼時候,他走進了梅林,正站在一株金梅花下,抬頭看著花枝上。
清算安妥,田婉到田皇後屋裡請了安,便與連雪又去了梅林。本日陽光正盛,明晃晃的照在金梅花上,顯得更是鮮豔。
“可她不是冇看上我嗎?”何淙點頭苦笑道,“想必她跟你一樣,也是看上老二了。”
“我們兄弟,說這些做甚?”何淙拍了拍蕭潁的肩膀,然後一起往前走去。
正這麼想著,田婉俄然聞聲前麵有聲響傳來。她心頭一跳,從速轉過臉,循名譽去,公然瞥見蕭潁往這邊來了。隻是這一回,他不是單獨一人,另有楊竹欣和她昨日見過的何淙與他走在一道。
“你方纔胡說些甚麼呀?”楊竹欣瞪著他。
何淙在一旁咂了咂嘴,說道:“嘖嘖,曉得你們兄妹情深,用不著在我們麵前顯擺。”說罷,轉過臉對著田婉說道,“你說是不是,田女人?”
“好,就依女人所言。”連雪將玉簪□□田婉烏黑的發中,笑著應道,“女人就當出去賞賞花。”
何淙先是一愣,隨即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看上了又如何?你先前不是也說了,人家在躲著我嗎?看模樣,人家冇看上我啊!”
“當然好。”楊竹欣衝著蕭頎一笑,“這世上,除了爹爹和祖父,就是潁哥哥對我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