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都幾千歲了，還小？”雲桑二姐皺眉，“九妹這般調皮，便是你們常日裡太慣著她了！”
雲桑二姐出神望著大姐墳頭，她不知在想甚麼，似冇聽到婉華姐姐說甚麼一樣，我反覆道，“二姐，我們不如去問問東華伯伯吧！”
“這異香？”婉華姐姐有些迷惑，“這異香我們曾聞過？”
“二姐，我那裡廢話了？”我麵色淡定，辯駁道。
雲桑二姐瞅我一眼，“九妹，你就不能少點廢話？
我聽懂了，卻有些迷惑，“大姐兩個必須都冇有啊！”
二姐三姐與我說，這一點她們也想不通。但大姐墳頭那些花草精魂中，確有大姐一絲神魂。雖還隻是一絲，但從那些精魂纏繞著一絲神魂的環境來看，不出百年便可修複。
“嗯”婉華姐姐點頭。
雲桑二姐似聽到了，眉頭一下皺起，卻兀自道，“三妹可曾感覺，大姐墳頭這花草的異香，我們在哪聞過？”
“隻見著了背影？”我有些迷惑道。
“對！”婉華姐姐反應過來，“長白山那襲紅衣仆人身上的異香！”
“神魂還能修複？”我迷惑道。
“三姐！”我一下打斷婉華姐姐，“三姐，九妹哭不是因二姐說我，而是……而是二姐說姐姐們慣著我時，我想起大姐了！”
“神魂不滅，天然能夠修複，但……”二姐頓了頓，“但前提是神體必須一息善存，更必須有空前強大的神力”
婉華姐見我哭起來，誤覺得我受不了二姐的話，便安撫道，“九妹，你二姐不是阿誰意義，你二姐的意義是，你現在長大……”
“九妹！”婉華姐姐瞅我一眼，望瞭望雲桑二姐，“二姐，九妹還小還不懂事，等她長大了便好了。”
從蜜斯姐們便與我說，天神隻要曆劫方纔入循環，若死了便是死了。我不解甚麼叫死了便是死了，姐姐們解釋說，神死了靈魂會入九天銀河，本會涅槃重生，但神魂帶有天神最痛苦的影象，涅槃重生過程會將這些影象重生經曆一遍不說，重生後還會忘懷統統，以是天神普通不肯涅槃，便叫死了便是死了。
“三妹你忘了，長白山天池!”雲桑二姐提示道。
“長白山，紅衣仆人？”我明白過來，驚道，“夢魘……夢魘上神？”
大姐和那賤人那段心傷啼血，我們便對她重生不抱涓滴但願。彼時婉華姐姐讓我從墳頭下來不要踩著大姐，一下忘了若大姐真涅槃重生，也是幾萬年後的事情了。想到這一點，我又有些迷惑起來，便問道，“大姐的神魂，莫非冇入九天銀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