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四姐若不帶九妹去,九妹便本身去,崑崙虛此去不過才九千多裡遠,九妹即便認不得路,找個地盤問問還是能找到的。”
碧瑤姐姐說完,衝我一揮袖,我隻覺身材有氣有力,半響發明使不出半點法力。
然二姐說完後,我和姐姐們,便再也笑不起來。
她這一去,便是好幾日風景。
當然啦,將將從崑崙虛單獨返來的雲桑二姐,分外落拓的同時,也八卦些元始天尊大壽的奇聞異事,不時逗得我們暢懷大笑。
翌日,碧瑤姐姐便灰溜溜地返來了。我想她定是冇有趕上大姐,因為隻要她單獨返來。
碧瑤姐姐笑了笑,”九妹,四姐隻說不攔著你,又冇說不由錮你的法力。”
臨行前,我將碧瑤姐姐他日帶我出來玩那番話,又問了一遍。
一滴滴溫熱的淚掉落胸口,我感覺心口痛,那是我出世以來,甚少一次的肉痛。碧瑤姐姐生性風騷不羈,夙來都甚歡樂,向來冇有那般心傷過,她像個孺子般哭著,足足哭了三日。厥後我才知碧瑤姐姐是去找她從小思慕的共工了,那般悲傷不過因冇見到共工。
彼時的我,固然不太懂事,覺得如果這般哭哭啼啼,四姐便會像大姐那般隨了我願。可四姐固然不是大師,乾脆就道了句“九妹,如果你想去,那四姐便不攔著你了,四姐這便回九重天去了?”
碧瑤姐姐不像昔日那般理我,失魂落魄地一下子撲倒在我懷裡。我不知該如何是好,隻能傻傻地看著垂垂淚流滿麵的她,看著她垂垂暗淡下去的眸子。
彼時碧瑤姐姐恐怕我們在人界擔擱太久的話,我們擅自下界之事會被父帝曉得,便無法隧道了句:“好啦!九妹,四姐他日,必然帶玩個夠!”
可誰知婉華姐姐的婢女浣碧也未曾在宮內,我隻能獨子回寢宮睡覺。
“四姐,你耍賴!”我撒嬌道。
碧瑤姐姐看了看一臉賴皮樣的我,無法道:“九妹,彆調皮了,此次真的不可。……不過,大姐此行崑崙虛負擔重擔,定不會一兩日便能返回,若真想在此人界玩耍,等過幾日天尊大壽以後,四姐再偷偷帶你出來,行不?”
可兩日以後,碧瑤姐姐卻冇有帶上我,偷偷下了界。
若用步行,九千多裡想想都感覺頭暈,我便找了個台階下,瞪起眼說,“四姐讓九妹去,九妹還偏就不去了!”
碧瑤姐姐好幾日未歸,二姐去了崑崙虛找大姐,八姐發起找回二哥之事被關了禁閉,其他姐姐,從小便感覺我甚為調皮,都不如何情願和我玩耍。是以我隻能單獨穿過誅仙台,坐到瑤池旁那株孤單的羞月曇邊哭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