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華姐姐哭得比我更悲傷,卻一如既往地婆婆媽媽。與我話彆後,立在朝雲宮前院的大姐神采淡然地看著遠處,一襲烏黑長衫把她襯得更美,之前還靠在那棵玉槐樹上的看我與大姐話彆的婉華姐姐,終究忍不住倉促兩步便抱住大姐,淚濕青衫婆婆媽媽道:“大姐,此去崑崙虛玉虛宮路途甚遠,大姐你又甚少出遠門,人界不比天界,甚麼東西都是美酒玉液種出來的,五穀雜糧卻另有一番風味,而人界的諸多果子,看著雖欠都雅,卻比天上的蟠桃吃著爽口些,時下恰是果子熟透的時節,大姐若怕路上餓著,路過東海發鳩山時無妨多摘些放在神囊裡,隻是人界的果子不比九重天上的果子,吃多了怕是會吃壞了肚子,另有……”
我聽著八姐這話,感覺話雖帶刺,說得倒是究竟,望瞭望一旁的婉華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