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這點,三娘想的比誰都明白,美女是美女,買賣是買賣,親兄弟還明算賬呢,更何況,本身跟美皇叔不沾親帶故的,就算將來生長出奸,情,那跟贏利也是兩回事。
三娘這也是想了些日子的,現在她在這宅子裡住著,高低可都不是本身的人,連這宅子都是死變態的,這就跟當代的房產證似的,不是本身的名兒,住著終歸不結壯,不定那會兒就飛了,再說,死變態這麼個喜怒無常的性子,本身也不是甚麼忍氣吞聲的好脾氣,現在正在新奇頭上,自是無事,過後的事兒誰能曉得,壞一壞本身可就雞飛蛋打了。
她這一提,三娘倒想起一事,去裡間把本身賺的二百兩銀子拿出來,遞在柳婆子手裡道:“正有一事需煩勞媽媽,這些銀子您先幫我收著,比擱在我本技藝裡穩妥。”
畫畫?柳婆子愣了愣,可轉念一想,現在是遭了難,之前三娘但是端莊的世家閨秀,想那武家當年如何顯赫,三娘上頭兩個姐姐,可都入宮封了娘娘,以往也略聞得宮裡的玉嬪琴棋書畫歌舞彈唱,樣樣兒都好,因著這個,才得了好幾年寵,有這麼個姐姐,三孃的才藝自是不差,會畫畫也不算甚麼。
柳婆子甚麼人啊,一聽話音兒就明白三娘底下的意義了,三娘這份迷戀,令柳婆子的心都軟了,瞧著三孃的目光,柔的都能滴出水來:“女人何用說這些,隻女人有一日用得著老婆子,老婆子自當服侍女人擺佈。”
可那小子連續兩天都冇影兒,爺今兒一早就寫了貼子讓他送過來,還跟上回一樣,福慶敲開門,守財出來拿了貼兒就跑出來了,按例把他關在門外。
三娘也不明白本身這是啥心態,跟死變態折騰的越慘烈,內心頭越惦記美皇叔,就跟得了逼迫症似的,莫非潛認識裡在侄兒這裡吃了虧,就想從叔叔身上找返來。
想著這些,柳婆子更一心為著三娘,想著三孃的性子,臨走還不忘叮囑三娘:“萬歲爺龍性不定,女人把穩些服侍著纔是,那陳二喜最是貪財,女人需隔三差五給他些好處,便不希冀他說甚麼好話兒,不給女人使絆子就成了,至於服侍的人,女人不必理睬,女人若好了,自有趕著上來湊趣的,若女人不好,落井下石也輪不上他們,女人記取,您身後另有個鄒府呢,憑著老爺跟武大人的友情,便出了天大的事,老爺也必會護著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