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曉得他已經上勾了,遂在他耳邊軟著聲兒道:“你折騰的人家身子疼呢?”她這麼說著,文帝倒樂了:“回回你都鬨疼,朕倒不知真假了,便頭一回疼,這都第三回了,怎還疼,可見是口不該心的……”說著更來勁兒的狠動了兩下。

陳二喜讓人把遮著籠子的布弄開的時候,三娘在內心又罵了不下一萬遍變態,變態,死變態,那籠子裡嘶嘶吐信子的蛇頭,都不曉得有多少條蛇,約莫估計如何也得上百。

實在床榻之上,如果還分個尊卑附屬,便*樂事也未免無趣,三娘雖說姿色平常了些,可那身子,一經在懷軟弱無骨,瞧著雖弱,力量卻不小,本身折騰她,她也不虧損,非得咬一口找補歸去,殊不知,這類床榻之上的你來我往才成心機,本身過往這些年倒真白活了。

不過,光騎了還不解恨,她一伸手抓了文帝的腰帶在手,對文帝綻放一個笑容:“萬歲爺既有興趣,今兒早晨,三娘陪您玩個新奇的花腔兒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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