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!彆說這些事情了……疤哥不是說了嗎,兩個兄弟的死,他已經向老闆彙報了,再加一百萬的賠償,小呂和海子他們的家裡,到時候我會安設好的!”

程亮分開了那塊大石頭,悄悄地向棧橋摸了疇昔。

可冇想到卻栽在了這無人島上……這對於老虎來講的確是非常大的喪失。

老虎聽到這話沉默了一會兒沉聲說道:“你說說看,這件事有甚麼騙局?”

不過,對於程亮有槍的事情,疤臉說他也不曉得。他和老虎也是十幾年的朋友了,當年還一塊蹲過監獄……想到兩人以往的友情,老虎還是有些不太信賴娘炮的私心猜度。

一道電流刹時傳到了娘炮的身上……“撲通”一聲,娘炮哀嚎了一聲掉落了下去!

那娘炮見冇體例說動老虎,轉而對他說道:“虎哥……另有……兄弟們出來好幾天了,能不能和老疤說說,等抓到他們,那兩個小娘們先彆殺,讓兄弟們解解饞?”

以是要找出到底是誰在幕後主使的話,就必須留下疤臉這個活口!

這句話倒是說到老虎的內心去了。

“你在這裡好都雅著,我去船上和疤哥籌議一下明天該如何辦……總得把那小子給找出來,到時候宰了他給小呂和海子報仇。”老虎說到程亮的時候,言語中充滿了恨意。

那娘炮在並冇有站定在某個位置,而是在棧橋上交來回回地閒晃。他的存眷方向是在棧橋入口的位置,在他看來隻要阿誰方向是比較傷害的。

船埠上現在就隻要娘炮一小我了。

程亮緩緩地靠近了棧橋,找了個橋墩爬了上去。這橋墩在水下的部分比露在水麵上的部分略微大一點,剛好夠程亮一小我站著。程亮站上去以後,如果直立的話,全部腦袋就都透露在棧橋的橋麵上了。

老虎想著兄弟的死,又想到那追加的一百萬賞金,內心有些煩躁,猛抽了兩口煙就把那菸蒂扔到了海裡。

海水緩緩地拍打這棧橋的橋墩,風平浪靜的狀況下實在動靜也挺大的。這波浪拍岸的聲響恰好袒護住了程亮的遊水聲。

程亮脫手之前就曉得此次潛行已經透露了,脫手以後,他也跟著那娘炮一起跳下了海。

老虎他們是專門做私運和販毒買賣的,手裡不但有船,另有專門的槍手。阿誰小呂曾經是省射擊活動隊的退役運動員,一把活動步槍百發百中……是老虎部下最得力的槍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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