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警官你開口討情了,那就給他們打個折吧,給他們便宜一點,三千太多,那就兩千九好了,這已經降落了我的底線了,如果還少,那就太說不疇昔了,兩千九,這一次,真的是少一分都不可。”工頭模樣的人,終究退了一步,真的隻是一步。
剃頭店的店長被驀地有些倔強的梁警官搞出了幾分火氣,本來,他覺得差人來了,能夠快一點措置好的,但是,想不到反而更加的費事了,看模樣,這個差人還向著劈麵的意義啊,他能忍?
“我就是這個態度,不可啊,能談就談,不能談就滾,我看你是不想乾了吧?信不信我打個電話,分分鐘讓你脫了這身衣服?老誠懇實措置案子就行了,你如果不曉得如何措置,或者你感覺本身措置不好,那就讓你們所長過來措置。”
“我就是這家店的店長,有甚麼話和我說就行了。”之前阿誰工頭模樣的人,再次出聲說道。
如果能不消最後一步,梁警官天然不肯意動用最後一步,因為最後一步,和撕破臉冇甚麼辨彆了,他並不想就這麼撕破臉,這對大師都不好,以是,他還想略微那麼爭奪一下,給對方一個挽救的機遇,但是,如果對方還是是這類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態度,那就真冇得談了。
一聽這話,梁警官有些懵逼,不過,很快就調劑了過來,心想,這年初,如何甚麼玩意都能當店長的?這氣質,看著跟個工頭似得,想不到如許的人,也能當店長?剃頭店行業,這麼缺人嗎?阿貓阿狗都能上了。
梁警官很不友愛的說道,心想,是不是給你臉了?如果你們老闆來了,這麼對我說話,也就算了,誰讓人家叔是副市長呢?但是,你他媽算是甚麼玩意?你撐死也就是人家一條看門狗,還嘚瑟起來了是吧?敢對我嗶嗶歪歪的?你讓我難受是吧?行啊,你讓我難受,那我也不讓你痛快。
梁警官感覺本身的臉被臊的通紅,哦,合著本身說了這麼半天,就尼瑪值一百塊錢啊?是想說本身很賤的意義嗎?還是其他甚麼意義呢?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?你就是剃頭店剪頭的,合法本身是小我物了?因而,這下,梁警官更加的不爽了。
工頭模樣的態度還是很放肆,並冇有因為梁警官在場而有甚麼收斂,彷彿底子冇把小小的梁警官放在眼裡。
“方纔不是還兩千六的嗎?如何又漲價了?”周偉下認識到反問了一句。
梁警官也不是第一天上班,作為一個差人,打仗的人多數是三教九流之貨,甚麼的人他冇見過?混到他這個年紀,阿誰不是人精似得?他能感受不到對方冇把他放在眼裡?但是他不會說,即便內心很不爽,礙於那麼多人,他也隻能忍了,不過,從心底,他倒是開端有些方向楊飛這邊了,畢竟梁警官的格言是,你讓我不爽,我也要讓你難受,很明顯,剃頭店的世人,讓他不爽了。